就是家常便饭。
他穿着白色宽松的家居服,高耸的鼻梁上挂着一副细边眼镜,正全神贯注地看着手里的书。
客厅只开了一盏暖黄的灯,灯光从江景初的一侧,斑驳地落了下来,在他的侧脸留下同样暖黄的阴影。
他的整个人,仿佛是被金光镶了一层金边,耀眼的发光。
她从来没有见过江景初带眼镜的样子,特别是着装舒服,随意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样子。
苏蔓略微怔了片刻。
带着眼镜的江景初,变得更加柔和,和他在医院时的清冷气质,完全不同。
他此时眉眼舒展,眼神温柔,似乎看的不是书,而是他的亲密情人。
令苏蔓都要嫉妒他手里的这本书。
心里无来由的一阵闷热,她把红酒瓶放在餐桌上。
玻璃瓶摩擦着桌面敲出的声响,不大不小,却似乎惊动了江景初。
江景初这才从沉浸式读书中,抬起头来。
“喝酒吗?”
苏蔓漫不经心地问,她知道医生在做手术之前,是不能喝酒的。
所以她也只是随意那么一问,就走去厨房找酒杯。
江景初的目光从红酒瓶扫过,继而盯着苏蔓:“你想喝?”
“嗯。”不然呢?
江景初没再说话,放下书,走了过来。
苏蔓正踮起脚尖,在橱柜最上面那一格拿酒杯,身后男人的气息,便趁机钻进了她的五脏六腑。
是刚洗澡过后,沐浴露淡淡的草木香,很好闻,很舒服。
江景初在苏蔓身后靠了过来,隔着微妙的距离,她的脊背挺的笔直。
她似乎都能感到,他结实胸肌之下的心跳,与他的呼吸,此起彼伏。
江景初抬起一只手,从苏蔓的耳畔擦过,再高至头顶。
手中的动作,连带着微风,轻轻掀起苏蔓鬓前的碎发。
发丝攀上江景初的手臂,轻轻贴合,丝丝纠缠。
细细的,麻麻的瘙痒,从手臂处传了过来,江景初的动作微微顿了顿。
他垂眸看了一眼苏蔓。
苏蔓依旧仰着头看橱柜,江景初的目光看下来时,与她的刚好相撞,她的耳尖迅速起了一层粉红。
一个仰头,一个垂眸。
四目交接。
隔着近乎贴身的微妙距离。
江景初喉头微干,他轻抿薄唇,喉结上下滚了滚。
也只是两秒钟。
他强忍着喉中干涩,手中的动作加快,轻而易举地帮她拿下来一只高脚杯。
苏蔓接了过来,小声地低头说了句“谢谢”。
江景初又伸出手拿了另一只,这才走去放在桌上。
男人的气息逐渐远离时,苏蔓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平稳心态走回桌前。
江景初已经找到了开瓶器,帮她打开了瓶塞。
“我陪你喝一杯。”他说。
苏蔓看了过去:“你明天……”
江景初将两只酒杯依次倒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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