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我刚刚得到消息,夜仙明天起程到荷兰去念书,你赶快想办法把她留下来。”甘赏贤气喘吁吁地道。
练洛崖黯下眼。“我留不住她。”
“你没有试着留怎会知道留不住她?”
“她亲口告诉我,对我没有男女之间的用情。”
甘赏贤摇头。“她骗你的。”
练洛崖一愣,随即恢复正常。“她有理由恨我,你忘了是我逼死她父亲的。”
“这件事还有许多疑点待澄清,你应该先把她留下来。”甘赏贤说。
“不!我应该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谈其他,这样我和夜仙之间才不会隔着一道墙,永远有心结。”他看到的是未来,他不想在他们有可能长相厮守的过程里,因为这件事投下不确定的变数。
他想,在他努力赢得夜仙的爱的同时,他要给她一个合情合理的交代。
“万一,我是说万一,她到了异乡,有了心上人怎么办?”人在外地,心思特别寂寥脆弱,这不是杞人忧天,他看过许多例子。
洛崖沉默了好半晌说:“我会把她抢回来。”
“何必冒将来要大费周章的险?”
“这是有必要的坚持,我相信我的决定对我们两个人都好。”他宁愿忍受暂时的相思苦,换一辈子的心安理得。
见练洛崖这么坚持,甘赏贤只得闭嘴不再劝说。
布兰妮于安妮回美国后的某天,在荷兰的花卉外销市场巧遇初到荷兰的官夜仙。
“官夜仙。”她叫着。
官夜仙手捧一把郁金香,转身盯住眼前对她笑着的东方人。
“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知道你。”布兰妮道。
“我不是公众人物,你怎会知道我?”
“我是洛崖和安妮共同的朋友,有许多共同的回忆。”
“安妮?”夜仙对这个名字很有印象。
“就是前阵子上了报纸闹得天翻地覆的白人美女。”布兰妮试图勾起官夜仙的记忆。
官夜仙怀着戒心看着对方。
“我请你喝杯咖啡,我们来聊聊洛崖。”布兰妮脸上溢满充足的笑表达她的友善。
“我不想提练洛崖的事,我们已没有任何关系。”官夜仙婉拒,捧着手中的鲜花往前走。
不提练洛崖,他却一直活在她的心里,始终都在。
她离开台北,他可有不舍?她还记得他说他爱她,是真的吗?
可她的意志太脆弱,无法容下他是她杀父仇人的事实,虽然他并不是拿刀下手的那个人。
自她来荷兰后,他们之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愈离愈远,除了从新荷信里和电话中传来的零星消息,她甚至不知道他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请收藏:https://m.yq2.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