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他的立场有些话很不好讲。”
“你们……”她几乎无言以对。
“我们不了解的是,为什么官夜仙的父亲要上演一出畏罪自杀的戏码呢?”甘赏贤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我又不是名侦探柯南。”
“你问问夜仙,她应该会知道一些可以解释这件事的头绪。”甘赏贤满怀期待。
“你们自己去问。”张新荷心里正呕着赏贤,什么忙也不想帮。
“你们女孩子比较好沟通啦!”再次说服。
“我很迷糊,怕听得不够仔细,说漏了或断章取义就不好了。”张新荷说。
“不会,你冰雪聪明,一定可以表达得比我们更好。”
“少戴高帽。”又不是真心赞美她。
“你怎么搞的?今天好像一座火药库。”女人的情绪化真的好比台北的天空。
“当我发神经好了。”她没好气的说。
“夜仙是你的好朋友,你也希望她幸福吧!为什么不敢传个话?”
“你我都是外人,这件事应该由练先生自己说清楚、讲明白,我不想干预太深。除非练先生先起了头,若怕夜仙承受不住,我可以替他安抚夜仙的情绪冲击。”
“你真的不愿帮忙?”他又问。
张新荷摆了张晚娘面孔。“不是故意刁难,但是真的请你不要再问了。”
“你好怪。”他迸出一句。
怪也是你气怪的,她在心里回话。“好了,我吃饱了,先走一步,说好你请我,我就不付帐了。”
张新荷说得信誓旦旦,但却藏不住话,好几次差点脱口而出。
“你最近和练洛崖有没有联络?”张新荷托腮问。
她微愣了一下。“不算有联络。”他只在那一晚来找过她,之后再也没了他的踪影。
“公司最近还好吧?”
“很好,昨天我去了一趟公司,几个部门主管都说一切渐渐上了轨道。”她付出的代价没有白费。
“如果你发现这次公司的危险很可能是一场无妄之灾你会怎么样?”她探问。
“这是假设性的问题,很难回答。”她正忙着整理植物病虫害的资料,没有心思细想这个问题。
“你……随便答一下嘛!我很想知道。”
她放下笔,想了一会儿。“既是无妄之灾……心里应该会很生气吧!”
“如果是……代罪羔羊呢?”
“要看是代谁的罪,代什么罪?我现在就是代罪羔羊,父债女还……就是这样。”官夜仙说。
“看来我连提问题都不太会提——无妄之灾和代罪羔羊都只是沾了一点边的题目。”甘赏贤还形容她是冰雪聪明,看来要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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