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白婉棠大脑被各种疑问充斥。
独孤极手持骨片贴上她的脸,轻轻划过,“想杀我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用神骨刺进我的心脏。”
他讥嘲地冷哼,眼眸变得晦暗:“你说是不是很可笑?杀我的利器只能从我自己身上取,就好像我注定只能……”
自尽——他没说出来,白婉棠就联想到了这两个字。
她用力挣脱开他,拿上黏糊糊的糖葫芦,道:“你不要想太多,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快步离开,将独孤极房门关上后,心跳乱得厉害。
独孤极这是怎么了?为何苗娅死的同时,他变成了这样?
白婉棠猜想,苗娅也许不是他杀的,但他一定和苗娅死亡这件事有关系。
她检查起手上这根糖葫芦。融化的糖汁粘稠的糊了她满手。
甜腻之中,带有一丝极淡的血腥味。
白婉棠惊愕,低头仔细嗅了嗅,确实有血腥味。
这事若说出去,更加能坐实独孤极杀人的嫌疑了。
斟酌再三,她没有将这事告诉任何人。
白婉棠找到说看到独孤极和苗娅一起出门的人。
那人十分肯定看到的是独孤极。
不过他仔细想了想,又道:“他好像没戴那块玉佩。”
“玉佩?”
“就是他一直戴在腰间的蝴蝶玉佩。我看到的独孤极没有戴,而且我记得苗娅一直在和他说话,可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只是一直笑,笑得很诡异。就像这样。”
这人模仿起独孤极的笑,整张脸都变得十分僵硬。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惊道:“难道是邪祟扮作了独孤极的模样,把苗仙人引出去了!”
白婉棠觉得这个猜测可能性很大,和百姓修士们说了一下。
那天看到独孤极的不少人仔细回想,都认为他看上去很很怪。
他们几番讨论,开始判定独孤极是被陷害的。
没有形体的邪祟,能模仿独孤极到以假乱真的程度,是件更可怕的事。这意味着峦城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强大邪祟。
白婉棠思忖着,想到那根染血的糖葫芦。
那就像是对独孤极的挑衅。
思及此,她去找了独孤极。
他伤恢复得很好,却仍一直呆在房中不出门。
白婉棠推门而入,他正坐在床边摩挲着金色骨片。
她同他说了她和峦城百姓商议出的结果,证明了他是无辜的。
独孤极嗤笑道:“你不信我,倒是很愿意相信别人。”
白婉棠公事公办地安抚他两句,谈起糖葫芦的事。
独孤极招招手让她到他面前去。
她拒绝道:“你有什么话,就在那儿说吧。”
独孤极目光流转,倏地反手将骨片抵在胸口,手腕用力刺下去。
白婉棠连忙冲过去夺走骨片,心跳激烈,难以理解地道:“独孤极你怎么了,你这两天变得……让我觉得很陌生。”
“白仙仙,如果你真的不愿和我在一起,就滚吧。再也
请收藏:https://m.yq2.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