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但是他还是止不住地心虚。
好在夏目幸没有发现什么,倒是她身边的幸村精市,从见到鹰眼的时候就心存警惕。
发现夏目幸问鹰眼的时候,鹰眼的呼吸乱了之后,幸村精市看他的眼神除了警惕,还有嫌弃。
鹰眼竟然还看懂了,这是说他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觊觎人家小女孩……
鹰眼觉得有口难言。
他想说他才四十一岁,根本不算老,还很受欢迎……
还想说他对夏目幸根本没有想法,没必要用防狼的眼神看着他……
偏偏幸村精市还什么都没说,鹰眼连解释都找不到机会。
经过了这番你来我往的眼神交流,鹰眼算是吃了个闷亏,不过见到夏目幸的尴尬倒也消减的差不多了。
回答完夏目幸的问题之后,鹰眼到底还是没敢看夏目幸,生怕眼前又浮现了什么不恰当的场景。
最后鹰眼看了幸村精市一眼,目光匆匆掠过夏目幸的头顶,越过了他们:
“走了。”
夏目幸扶着幸村精市跟上。
此时幸村精市因为‘烙印’而起的心悸已经缓和得差不多了,但是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鹰眼,他没有告诉夏目幸这一点。
幸村精市继续装作力有不逮的样子半倚在夏目幸的身上,因为要控制肌肉减轻压在夏目幸身上的重量,反而比自己走更累,不过幸村精市坚持了下来。
夏目幸关心则乱,没有发现幸村精市的小动作,走在前面的鹰眼却是一清二楚。
鹰眼在心里嗤笑了一声,觉得幸村精市会有他在觊觎夏目幸这样的想法,简直就是杞人忧天。
话虽这么说,走在前面的鹰眼时刻保持着见闻色霸气,分了心神给后面的两个人,以防他们摔倒。
至于他这样的做,是不是还出于什么别的心思,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鹰眼,你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粉色头发的女孩的吗?她刚才在追我们的。”夏目幸问。
“她没有追上来。”鹰眼没有回头看夏目幸,也没有解释太多,就说了这一句话。
不过有他这一句话对于夏目幸来说已经足够了。
没有那个神秘莫测的邪神的威胁,夏目幸和幸村精市都微微放松了些许。
“那个邪神的身份你知道吗?”夏目幸问幸村精市。
关于这一点,幸村精市也不清楚。
他摇了摇头:“关于邪神的事情,是刚才那个女孩,也就是三年前樱花祭备选出来的春之女王告诉我的。”
“因为她被那个邪神附身过几次,从它残留下来的记忆中得知了这些消息,但是她并没有提及邪神的身份,要么是她也不知道,要么是她知道,但是有什么限制导致她不能说出来。”
“你认为是后者?”听到幸村精市的话,夏目幸听出来了他的倾向。
“嗯。”幸村精市点头。
对于夏目幸能猜到这一点,他并不觉得意外。
比起网球队那些损友们,夏目幸更加细心,也更能理解他的情绪,从他说话的方式推测出他的个人看法不算难。
‘如果幸村精市不是倾向于后一种猜测的话,那他只会说那个女孩也不知道,因为那是正常的结果。
补充的后一句‘有限制不能说出来’这一点没有根据是无法的出来的。’
这是夏目幸得出幸村精市倾向后者的心路历程。
落在鹰眼的耳中就是他们两人之间充满默契,有着他不知道的秘密。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一个是相识多年的好朋友,一个是刚认识的人,对待的方式有差别才是正常的。
鹰眼会注意到这样的情况,是被幻境影响了心态。
由此可见那个幻境的厉害之处。
幻境搭建得很粗糙,很容易发现其中的破绽然后从中脱离出来,但是幻境的影响却是长久的。
鹰眼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什么都没有说。
他只是忍不住会去想,会去关注夏目幸。
有时候,感情的萌芽就是来自于这种特殊与关注。
此时的鹰眼并不知道这一点。
夏目幸更没有发现他对自己的特殊和关注。
倒是幸村精市有所察觉,但也只是有所察觉的程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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