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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笑了起来：“没关系，我可以提醒你哦，你跟李清美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时的你，甚至连尚宫院都没进入，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官而已，而且刚入宫不久，就被皇上看上了？你可以说陛下是见色起意。”
“可你却是以巫蛊之术，诅咒后宫娘娘，本应死刑，可你却一点事都没有，还来了这浣衣坊？你背后之人的力量，未免太大了点吧？”
“是么？”楚云凑到了柳婉儿耳边，邪气一笑：“可我若是不相信呢？”
“相公，我真的没有……”柳婉儿话没说完，却见楚云再次一巴掌，打在了柳婉儿满月之上：“你还不说实话么？当初你和李清美一同入宫。”
“相公，我……”柳婉儿眼神慌了起来，不敢去看楚云。
“哼！”
“我……”柳婉儿心中又是一慌，楚云更是轻笑一声，一把扯过了她的秀发，看着她那委屈的脸蛋，坏笑道：“就算这也是你的侥幸，那陛下又看上了李清美，难道也是见色起意？”
“这诸多的事情，结合在一起，你不觉得太巧合了么？就像是幕后有一只大手，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楚云话如毒蝎，狠狠刺在了柳婉儿心口：“相公，不要……”
“那你还不老实交代？”楚云面色更沉，柳婉儿的神色，已经佐证了心中猜测，她，范芸，吕茹，李清美，本就是一路人！
楚云冷哼一声，一把将柳婉儿推到了墙边：“你可以不用对我说实话，你更可以对你身后之人揭发老子的秘密，我倒是要看看，她是要先灭了你，还是先灭了老子？”
“如若你不揭发，不出三日，我定要你，命丧后宫枯井！”
“噢？”
楚云来了兴致：“那这么说，你跟范芸彼此的心知肚明了？”
“我……”柳婉儿有些惶恐的看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人这才敢出声：“相公，我对你说的是实话，只是当初那人救我的前提就是，要我为她办事。”
“以罪女的身份，落脚在浣衣坊低层，打探一些消息。”
恩？
楚云挑眉，对柳婉儿的话，楚云选择相信，那人既然费尽心思，将柳婉儿送来浣衣坊，又岂能轻易暴露了自己的暗桩？
“不知道。”
柳婉儿摇头：“我当初也怀疑范芸是不是那人的安排，可我没有证据。”
她这么说的时候，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噢？”楚云笑了起来：“你倒是挺尽心尽责的嘛？你身后大人，怕是没让你伺候我吧？”
“呵。”楚云挑起了柳婉儿下巴：“那你告诉我，你来这边，可有接到什么命令？”
“有两个。”柳婉儿咬着红唇：“一个是将新来的罪女名单交给她，另外一个就是……接近你。”
“哼。”
柳婉儿心中咯噔一声，连忙相求：“相公，您的秘密，我从来没对别人说过。”
“啊？”
楚云冷哼，心中升起一丝冷意，后宫的权谋，令他感到心中发麻：“那你倒是说说，你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我……”
柳婉儿芳心一颤，有些惶恐的看着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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