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被自己学院的老师拉走,到另一边聊聊。
那是离职后第一次回去,虽不算正式,但见到的熟悉面孔很多。
南迦和几名前同事聊得最多,后面基本都是和他们在唠嗑。
前同事和善,问及她辞职后的情况。
大伙儿不知道她干嘛舍下得来不易的工作,还以为她怎么了。
南迦如实告知,可没讲得太详细,大致提一嘴工作室,多余的就没了。
一名男士谈到徐行简,变得有些八卦,夸大说:“自打南老师离校了,徐老师可总是讲起你,天天都把你挂在嘴边。”
另一位副教授接道:“这有什么稀奇的,咱南老师和徐副教授本就是一起长大,人俩青梅竹马。”
有人乱开腔:“之前我还以为南老师好事将近来着。”
男士说:“瞎扯……我们徐副教授还在这边,人家南老师能找谁结婚?”
……
你一言我一句,没有南迦澄清的机会。
南迦要开口纠正,斟酌该怎么讲。她是个过于顾及脸面的,既在意自己的形象,也为别人着想——即使对象是徐行简。
酝酿话语间,院长也来了,到这儿打转悠。
一行人停止扯淡,立即转换话锋,不开玩笑了。
南迦欲言又止,终究还是闭嘴。
错过了最佳的解释时机,已经不好再把话题转回去。
几步远的桌边,纪岑安正和一位老教授交谈,这人皮笑肉不笑,往这儿又看了下。
茶话会持续到晚上十点才结束,再之后是纪岑安开车送恩师到住的酒店。
南迦也跟着,被恩师拉上一起。
这都晚上了,南迦身上的酒气还没散掉,恩师不放心她自己打车离开,非得拜托纪岑安帮忙送一程。
反正南迦的租房离恩师住的酒店不远,几里路,开车用不了多久。
一路上,恩师都和纪岑安聊着,说起今下午的交流会,还有学校的事宜。
都围绕纪岑安来,离不开这人。
南迦坐在后排,多数时候都听着,偶尔会讲两句。
全是接恩师的话茬,不怎么和纪岑安聊。
纪岑安也一样,仿佛后排的人是透明空气,不给多余的关注。
车里的氛围透着一股子怪异,只有她俩才能感到的不对劲。
有什么变了,像一根绳勒在心口,不断地收紧,拉扯……又像有一块石头压着,尤为沉重。
南迦转头望向车窗外,基本没看前排,转头瞧着飞快向后的夜景。
外边的街道繁华,五光十色的灯闪烁,黑色的影子倒垂,斜斜拉长,打在灰扑扑的地面上。
到了酒店,恩师下车。
两边告别,南迦和恩师说了会儿话,表示过两天会开车送恩师去机场。
恩师笑了笑:“早些回去吧。”
车子发动,到了前面的路段向右拐弯,朝着租房进发。
余下的路段,车里没再有声音,前方的那位不吱声,后面的南迦也识趣,都无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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