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的味道。
他脸色潮、红,张着嘴巴浅浅喘气,呼出的滚烫的气息,这感觉到像是进入了发情期!
可是明明没到时间啊!
殷夏黎疑惑着,他一直记得自己发情期的时间,离下一次发情期还有很长的时间怎么会这样?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压下这难耐的感觉,有些不敢去看项星洲。
因为……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阿黎?”项星洲还在叫他。
殷夏黎心底蛮慌的,在隔离室的时候他被项星洲舔腺体都没感觉这么刺激!
“我,我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他回答项星洲,又说:“你先别靠近我,”我需要冷静一下!
这样的感觉是项星洲碰到他鹿角的时候才开始的,所以这样的情况是因为鹿角!
可是他现在自己就抓着鹿角啊!?
为什么没有那种感觉?
殷夏黎红着脸看向项星洲,他觉得项星洲的脸忽然变得模糊不清了,他揉了揉眼睛,还是看不清楚,只是身体似乎被抱住了。
缓了好久殷夏黎才从眩晕这缓过来,却还是觉得四肢无力。
项星洲说话的声音慢慢传到浆糊似的脑海里,殷夏黎听见项星洲说:“怎么回事,阿黎听得见我说话吗?”
殷夏黎抓着项星洲的手,纤细的手指都在发抖,宽大的床上alpha焦急的看着意识不清的omega,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更不知道,自己在无意间触碰了什么样的禁忌。
直到嗅到殷夏黎紊乱的信息素……
发情了?
项星洲咽了咽口水,他现在对殷夏黎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自然知道现在离殷夏黎的发情期还有挺长一段时间。
怎么会……
这么突然?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眸色闪了闪,却没说出来。
毕竟不是整整意义上的进入发情期,殷夏黎缓了一会儿就慢慢摆脱了那种感觉,他红着脸不看项星洲。
项星洲搂着他,没说话。
气氛似乎降到冰点。
良久,殷夏黎说话了,他音调浅浅,不像平时那么清凉,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他说:“项星洲,我觉得我们两个现在有点怪怪的。”
其实不只是现在,从很早以前开始就已经很奇怪了,比如说阴差阳错的就被诱导分化,比如说莫名其妙的签订了婚前协议,再比如说后来项星洲的种种……
这些都超出了正常因为心里负担,想要尽力弥补的范畴。
殷夏黎现在不能再用项星洲对他好是因为,愧疚诱导分化这样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还是那句话他只是年纪小,不是傻子。
项星洲对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我们两个是不是应该,应该…”殷夏黎看向近在咫尺的项星洲,这样几乎无间的距离让他能清楚看见项星洲瞳孔中的自己。
殷夏黎移开视线,才又接着把自己的话说完:“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一点距离,毕竟我…我是omega,而你是alpha,我们不应该像现在这样的。”
他说完心里的话,却不知为何不敢去看项星洲的脸。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样?项星洲没有这么问,他等着殷夏黎往下说。
殷夏黎见他不说话,又说:“我现在如果跟你那样的话,算不算早……”
“不算。”项星洲打断他。
他还没有表白!所以什么都不算,项星洲不想殷夏黎有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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