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握在手腕、钻进掌心。渐渐地,他本已冷到麻木的身躯复苏,继而生热,热到耳根起了薄红。
他的衣裳单薄,她刚练武完也是轻便衣着,独独罩了大披挡风,在马身的跌宕起落间,总要与她背上时不时贴蹭过。
让他想起之前那些……
不由得往后挪坐一些。
遑论,心无旁骛的人还要靠在他颈侧,去吹燃那一片燥热:“懂了吗?”
他一心只想摆脱这种无意的折磨,浑噩点头,在第一次试驾中成功地又揪住了一把长鬃毛——马儿疼得扬蹄长嘶,再一次要将背上人甩下,被今安险险扯住,于是十分气愤地甩蹄狂奔。
骤急迎面的风声中,虞兰时听到身前人分外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叹得他心底也被攥起酸麻的褶皱。
墨马时跑时停,像是不想给人再拔它毛的机会,警惕得很,稍有风吹草动就撩蹄子不干。等到小淮从远远的那端尽情跑了一个来回又跑回来,虞兰时的学马之路还在起点徘徊不前。
而今安遭遇了此生以来头一次自我怀疑,她敲敲他的宽阔肩骨,又翻开看他修长的手掌,再去打量他躲躲闪闪的神色:“你看起来也不笨呐,怎么……”比小淮刚学马的时候还折磨人。
听说那时卫莽气得差点要拿马鞭上手抽,吓得只有他大腿高的小淮从此见到他就哇哇大哭。今安想,她此时就颇能体会卫莽那种心情。
“首先,不要揪马毛,看仔细一点。”她甚至开始说明缰绳和马毛之间的区别,被虞兰时满面赧然地止住。
“我知道的。”这句话实在无法以理服人,在今安的面无表情中,他痛改前非,“我会专心的。”
但他此时最缺的就是心无旁骛。
终于分清了缰绳鬃毛后,却把缰绳当成了笔杆子甩,急纵又急刹扯得马嚼子要掉。平整的雪地上被马蹄印糟蹋成一张乱梅图,马儿扬蹄数次无果,撒蹄狂奔后停下只在原地转圈,怎么都不肯再走。
一副有虞兰时没它的架势。
今安笑得用后脑勺去磕他胸前:“我真的是疯了才来教你骑马。”
他耳根红得不知是因臊的还是其他,身上一片热意,又烫人又荒唐。蓦地也笑了,低头看她:“兰时愚钝,还请王爷恕罪。”
今安伸手去拍抚马颈,轻瞥他一眼:“本王不饶恕你。”
风搅乱她的束发长带。
这一眼实在冷淡,又实在勾人。加之她前倾的同时背往后靠,意料之外地,碰到了某些东西。
虞兰时蹭得一下脸上着了火,在她狐疑看来的目光中,简直想当场坠马摔死算了,狼狈地嗫喏几下:“我静不下心……”
小淮就在这时狂呼着纵马回来,手里长鞭在半空中横甩,落下的鞭尾“不小心”勾过虞兰时的侧脸。
重力将他的脸抽偏,先是懵懵的冷,而后才是辣辣的疼。转瞬间,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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