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肩,还是那个温柔的女声,焦急又泫然欲泣。
“烟烟,你怎么啦,你说句话啊”
可惜没人回答她,情绪的崩溃往往就在一瞬间,抽泣声逐渐拉高拉长。
忍不住将视线挪移到声源处,只能透过眼睑看到两人相依而泣的身影,稍矮的那个哭得尤为凄厉,身体也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就这么听着、看着,丁烟的喉头也不由得哽咽起来,到底是谁呢?
你又因何为我而哭?
“今年比往年都要冷一些,别看你爸他平时不怎么说话,其实心里全是你这么大一袋子,都是他一人叠的。”只听得一声长叹,后又是萧索且凌冽的寒风刮落树叶的声音。
扑簌簌的,荒凉且凄凌。
“这些烧去的,都是给你在那边花的,要是不够了,托梦告诉我。”
“你也跟烟烟说两句。”
“哎,心里想想不就够了,她她都知道的。”
“烟烟”
烟烟——
烟烟。
“呼——”丁烟猛然惊醒,僵着身子从床板上坐了起来,急促得喘着粗气。
抬眸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床边朝她微微倾身的覃彧,清亮的双目满是关怀。
床头的木窗斜斜映入日光,柔和又温润,并不刺眼。
覃彧伸手将她双鬓的发挑至耳后,“好些了吗?”
丁烟不知其所以,捏着双腿上掩着的薄被,懵懂道,“嗯?”
“你昏睡了整夜,那个女人正在院外等我们。”覃彧单手扶在床沿,“不慌,你再歇一会儿。”
她这才平复了呼吸,晃眼打量起四周来。
似乎是在巫医处的房间,内外陈设是同一风格,透过窗外的天色和日光能猜到时间,大致是上午。
日头正好。
又是大梦一场,醒来却什么记忆都不曾留下,丁烟用袖口轻抚面颊,半晌后才整理好思绪。
坏了,她们约好的是一早见面吧?
“高映叶等在外面?”丁烟说着就掀了薄被准备起身。
覃彧则一把摁在她的小腹上,“且多休息一番,不妨事。”
丁烟歪头笑开了,“瞧你那样子,还说对我不上心呢。”
覃彧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回答她的是阵缄默不言。
“想必是这几日累了,一直在路上奔袭,都没怎么休息。”丁烟合上双目,用神识探知了一周身躯,“我很好啊,又不是单一木灵根,用这傀儡身怎么都会有些副作用,多大点儿事儿。”
她绽出个甜笑,将手盖在覃彧微凉的手背上,“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在吗,不会有万一的。”顿了顿,她又道,“而且我们说好了,若是路上遇上什么事儿,念咒就能回去,不是吗?”
二人对视着,僵持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
还是丁烟坚持不住,噗嗤一声又笑了,在他肩上轻轻一拍,“你怎么能做到这么久都不眨眼的?”
覃彧见她是身恢复了元气,才缓缓从床畔起身,理了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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