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锐器，在我能一面堪堪能用的盾牌。

　　在法阵的掩护下，我循声望去，双面人正隐蔽在演讲台后的那个小屋举枪朝我『射』击。

　　我看见那间屋子的布置，看见他指扣动扳机的动作，在我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前，我并起两指轻轻一划。

　　嘀。嘀。嘀。

　　扣在我脖子上的金属项圈传来倒数的提示声，它充满我的世界，让我再听不到其它。

　　我是机械地在遵守原本的计划。

　　双面人在此之前不知道我学习法术，他对我的认知还停留在无缚鸡之力的人质上。

　　他不会注脚下，所以用能量鞭从他脚下偷袭，缠住他的脚。

　　拽住右，拉偏，躲开枪口。身体往下沉。

　　他的左回防，不用管，目标就在眼前。

　　我的拳头招呼在他的胸口。

　　古一传授我这招时告诉我，核心要点不在肢体的力量，尽管这个动作她做出来完全可以一拳把一个男人打飞出去。

　　要点是用法术驱逐身体藏着的灵魂。

　　我清晰地看见两个人从双面人的身体倒飞出去，一个是年轻英俊的男人，一个是长狰狞的怪物。

　　那个男人怔神片刻，被冥冥中一股力量拉回失控的躯壳。

　　他睁开眼睛，我喘着将从他中落下来的枪抢在，对准他。能量鞭扯住他的四肢关节。

　　那个怪物就站在他体外，想要回去却能无能地狂嚎。

　　侧脸伤口的血因灼烤黏在脸上，痛麻。

　　我是可以呼吸的，“这是对你不尊重女士貌的报复。”

　　那两副不同的面孔上是同一个表情，双面人，确切说是哈维，举起双以示没有威胁。

　　他诚恳道，“我对过往一切感到抱歉，但务之急是解开你们身上的炸弹，对吧？”

　　他小心地看着我，企图说服我，“你中的遥控器是一个开关，集中接受信号的主控器在管系深处。”

　　我观察着哈维的表情，试图在其中找到一丝破绽。双面人的那半个灵魂仍被困在他体外。

　　或许我可以信任哈维，因为他是布鲁斯的朋友，也因为他曾是哥谭杰出的检察官。

　　我心知自己用不枪，凭我的腕力光是开枪的后坐力就能废掉我一。

　　我用一艰难而滑稽地卸掉子弹，把子弹用传送门扔进海，“带我过去。”

　　看到主控器的灯光熄灭，悬在我心口的一块大石总算落地。我不敢动它，法阵将它四四方方罩住，防止有人再做脚。

　　我和哈维回到甲板上，他不再动作，任由我用铐将他铐在栏杆上。

　　新年会的员工和来宾，以及船上的水都用奇怪和敬畏的眼神看着我，我无暇理会他们。

　　身体的疲惫不是难以忍耐的，心灵上的困顿才是。我靠在栏杆上，轻轻用擦过脸上的伤口。

　　有点疼。

　　我的礼服下摆为行动方便被我自己扯烂，两脚冻得通红踩在冰冷的甲板上，脚底是行走间磕碰出来的细碎伤口。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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