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钱突然觉得两个男人好像也不是那么诡异了。
只感到有些惋惜,纪山辰曾经也是意气风发的小公子啊,怎么后来就跳河了呢?
看来从纪山辰身上应该是查不出什么了,沈忘川心里有些闷闷的。
一重境时,他看教书先生的样子,像是非常忌惮纪老爷,看来,只能从这里查了。
“走吧,不打扰他们了。”沈忘川说。
“嗯。”奈何扇动翅膀跟上了他。
天渐暗,纪府像是来了什么客人,诺大的府邸开始热闹忙活起来。
纪老爷虽已中年,却并未发福,整个身材健硕,像是常年锻炼。他亲自去门口迎客,一张脸都快笑烂了。
来人说是江南最大布商家的董老爷,平日里和纪老爷有生意上的往来。
“老董啊。终是把你盼来了,我的那些好酒,可都等着你开封呢!”纪老爷握着他的手哈哈笑,别提有多开心。
“哈哈!老纪走!今夜咱们不醉不归。”
那个叫老董的一身的膘,和有大钱有的一拼。
沈忘川几只小蝴蝶煽动翅膀,一路跟上往正厅去。
仆人们陆续上菜,两人寒暄一会儿后,纪老爷突然有些伤感的叹了一口气。
“老纪可是遇到什么事?”老董不解,喝了一口酒问。
纪老爷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哀苦的摇着头说:“就是想起了我那孽子。”
“我瞧小公子仪表堂堂,平日虽泼皮爱玩了些,好像并无犯过什么大错啊。”老董不解,小伙子年轻气盛,爱玩些实属正常,怎么就成孽子了呢?
“哎老董有所不知。”纪老爷端起一杯酒就是一口闷,心里苦的就像泡了黄连水,他说:“我起初斥巨资在府里开设学堂,就是想灵水村的寒门弟子都有学上,让我那个不孝子能收了心,与这些学生一起上进,日后靠个功名。”
纪老爷越说越苦,最后居然一只手捂着眼痛哭起来,“可是那孽障偏不好好学!居然居然对那个教书先生动起了心思!他们可都是男子啊,那孽子怎么能对男人动这种心思!”
“啊!”老董大为震惊,束手无策都不知怎么安慰他。
纪老爷捶胸痛哭,“两个男子怎么能在一起?我纪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苗,以后谁给我纪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
“那老纪有没有找小公子谈过这件事”老董也直摇头。
“找过啊,找的次数多了去了!可那孽子油盐不进,被迷的鬼迷心窍。还大逆不道的对我说,说要是敢把那教书先生赶走,他就死给我看!”
纪老爷又气又痛,哭着捶桌泄愤,怒控道:“你听听,听听老董!这是什么话!都敢用命威胁他老子去了!搞得我什么办法都没有,你说这是不是孽子?”
“大逆不道!”老董捶桌,也是非常气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小子这样做就是不守孝道!”
老董忽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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