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五章_60_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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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子,情不自禁地周身扭动起来……

  正是因着被土匪强暴,郝柯氏才嫁了当时还是穷练勇的郝老将军。郝老将军明知她破过身,却为了她家的钱财娶了她。当年就用她的丰厚陪嫁捐纳了个武举,后来便做了巡防营管带,又率部起事,升了民国的镇守使,及至做到一省督军。这里的因果关系极明确:不是她被强暴,便不会嫁郝老将军,不嫁郝老将军,郝老将军便不会发,便不会有今天。

  可这郝老将军偏就不凭良心,当巡防营管带没几天,就把大胡子那帮土匪剿了。杀大胡子时,还把大胡子的那东西割了拿给她看——也不知安的什么心,差点没把她吓死过去。其后便大养姨太太,也不管她乐意不乐意——她自然不乐意,可有啥法呢?自己被土匪强暴过不说,还不能生养,用郝老将军的话说:“连老鼠都下不了一个。”

  不过,讲良心话,郝老将军总还算对她不错。这么多年轻风骚的姨太太讨回家,郝老将军冷是冷了她,却终没迷了本性,让那帮小骚货踩到她头上。每个姨太太进门——只要正式进了郝公馆的门,在行营未上名册的不算,先要拜见她,家里的事也让她总管着。那让小骚货们肉跳心惊的《妻妾功过簿》就握在她手上,谁也甭想夺了去。郝老将军是明白人,郝老将军说:“这帮妾都年轻,我信不过,全家人中,我真能信过的,也只有你figure/figure这结发之妻了。”这话让人心暖。郝柯氏记得,郝老将军这么说后,她是落了泪的。她哭着对郝老将军说:“我没一个亲生骨肉,这世上就你一个亲人,我这一份心不对你,还能对谁?!”

  其实,心中还有一个人,便是那个强暴过她的大胡子,每每于那春夜抑或秋夜难以成眠时,便痴痴地去想大胡子,想那久远而刻骨铭心的快意,想那大胡子强暴她时的一举一动。许多细节是她臆造出的,臆造久了,竟也成了真,她便真心以为那强暴美丽异常。

  沉湎于那份美丽中,澡水不知不觉凉了,郝柯氏感到冷,这才洗净了身上的洋胰子沫,揩身穿衣。

  是一件绣花的大红睡衣,老头子许多年前送的。那回,老头子一次买了两件,一件送了当时最宠爱的六太太秀娟,一件送了她。她总共穿了几回,都是因为老头子要过来歇。

  到得寝房,郝老将军仍未回来,郝柯氏便躺在床上操起烟枪,装了些香喷喷的清膏,对着烟灯吸起了大烟——在郝家能公然吸大烟的,也只有郝柯氏。郝老将军的群妾儿女是不能吸的,偷吸便犯家法,要挨鞭子。七少爷德贤就因为吸大烟老吃鞭子,郝老将军这次回来又吃了一次,共计十鞭,抽得这畜牲哭天抹地。

  吸着大烟,郝柯氏又想,老头子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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