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之下,冷静得出奇。福海手提盒子枪,走到玉钏面前,一把拉起玉钏,淡然问:“这……这都是……都是真的么?”
玉钏身子软得很,仍想往地上倒,只是被福海的大手扯着,倒不下。
见玉钏没作声,福海火了,吼道:“我问你话呢!”
玉钏这才木然点了点头。
福海又问:“你真……真和周旅长好?”
玉钏只一愣,便甩着泪叫起来:“不!不!那时我……我在观春楼,没办法!谁给钱,我……我就得给谁扮笑脸……”
福海一声不吭,把枪在手上掂着,机头打开合上,合上又打开。
玉钏不再做任何解释,只等着福海的最后裁决。她认定在和周旅长的关系上,她是无辜的。周旅长做了什么是周旅长的事,与她无关。周旅长作为一个旧日情人早已死了,就连白少爷也早已死了,她要做的团长太太是徐福海这个团长的太太。
她无愧无悔。进山之后到现在,她再没做过对不起福海的事,白少爷三次进山,都想找机会和她说话,她一直是躲着的。
然而,福海纵然杀了她,她也无怨,福海和弟兄们走到今日这绝路上,全怪她,全怪她呀。受招安这条路不是福海和弟兄们要走的,是她要走的。是她要做什么团长太太。是她相信了周旅长和白少爷。她在凤鸣城中受了那许多凌辱,仍忘不了凌辱她的凤鸣城。她是自作自受……
刘三生又道:“总爷,要不你就杀了她,要不你就用她换回咱三爷,反正这女人你是断不能留了。”
福海气急败坏,劈脸给刘三生一个耳光,恶骂了一声:“滚!”
刘三生偏不走,仍凶狠地盯着玉钏看。
玉钏眼中泪水直流,饮泣着慢慢站起来,走到福海面前,夺details/details过福海手中的枪,将机头合上;又从刘三生的腰间解下佩刀,递到福海手上,说:“福海,别犯难了,就用这个吧!马上还要打周旅长的官军和白脸狼那孽种,省颗子弹吧!”
福海没去接刀。刀落到了地上。
玉钏拾起刀,又对福海道:“你下不了手,我……我就自己来……”
福海一怔,上前夺过玉钏手中的刀,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说:“算了,玉钏,你……你走吧!你……你生就不是我们山里人!我……我当初把你看错了,本不该把你从观春楼弄来的——你……你的命根在凤鸣城里。你……你权当是在山里做了两年客吧!”
玉钏没待福海说完,就在福海面前跪下了,双手搂着福海的腿,泣不成声道:“福海,我……我不是客!我……我是拒马峡女主人,是……是你的压寨夫人!我……我肚里还有你的种!你的种啊……”
福海又说:“你如果还念咱夫妻一场,日后就想法把孩子给我送进山来。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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