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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十余日的样子,省城的仗不打了,白少爷要去省上续学,最后来了一次,玉钏真心实意投到白少爷怀里哭了,把自己的身世遭遇全说给白少爷听了,且头一次不顾羞怯,主动解了衣裙,把白少爷拉到了自己怀var/var里。
白少爷大为动容,抖颤着手抚着她曾被打伤的背和臀,她乳下被剪刀戳出的伤口,她曾像狗一样被套上了项圈的脖子,默默地流泪,伤心不已,嘴上还喃喃着:“残忍,残忍,太……太残忍了。他们……他们怎么就忍心这么作践一个花儿似的姑娘哩……”
玉钏也哭了,吊着白少爷的脖子说:“白少爷,你……你是我今生见到的唯一的好人……”
白少爷紧紧搂着玉钏,泪水和着口水,亲玉钏的脸,玉钏的脖子,玉钏的乳房,亲着,亲着,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
然而,白少爷最终仍没和玉钏做那事。
玉钏依在白少爷怀里,悬着心问白少爷:“你……你莫不是嫌我吧?”
白少爷满面泪水道:“不……不是,不是……”
玉钏又问:“那……那你为啥不……不要我?”
白少爷一把推开玉钏,甩着脸上的泪,疯叫道:“为……为我从省上回来娶你!光明正大的用轿子把你抬走!”
玉钏颤声道:“白少爷,你……你莫骗我,我……我知道我的身份,我再不是没破身的时候了,人……人家都骂我是小婊子哩……”
白少爷“扑通”一声跪到玉钏面前,双手抱住玉钏的腿,泪脸紧贴在腿上亲吻着,摩蹭着,哽咽说:“玉钏,在……在我眼里,你……你永远……永远都是当年的那个没破过身的小姑娘,美姑娘……”
玉钏再也支持不住自己柔弱的身子和柔弱的心了,骤然间泪如雨下,软软地倒在了白少爷的怀里……
那夜,玉钏偎依在白少爷怀里,轻抚着丝弦古琴,给白少爷弹《高山》《流水》,弹得丝丝入扣,如醉如痴,宛若入梦。
白少爷也轻抚着玉钏的秀发,给玉钏讲伯牙摔琴谢知音的故事,又说得玉钏泪水涟涟。
不知不觉已是拂晓,天光大亮,白少爷依依不舍地去了,临别时再三和玉钏说,要玉钏多自珍重,把学过的新字好好温习。
玉钏一一应了,要白少爷放心,也要白少爷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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