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清醒者是陶涛,她表现非常好,主动敬了几轮酒,次次都是杯底朝下,别人敬她的酒,她也是爽气地一饮而尽。
“此去经年,便纵是良辰美景,我与何人说?与君今日相别,再见面是哪年哪月?”龙啸端起满满一杯啤酒,摇头晃脑,慢慢低吟,“所以,左老师,干,人生得意须尽欢。”
“干!”那边,陶涛接得很快,凑过身,与龙啸重重地碰了下杯,“我最响应领导的号召。”
“对,对,你是好员工。”
陶涛俏皮地伸出舌头舔了下杯沿,然后咕噜咕噜地大口喝着,象牛饮水,左修然皱起眉头,忙端起桌上的鱿鱼干递给过去,“陶涛,吃点东西。”
“唔。。。。。。唔。。。。。。”陶涛没空出声,摇了摇头,啤酒沫从嘴角漫下,她一抬手拭去,到很俐落。
“呵呵,”她对着空杯子傻傻地笑笑,又娇憨地递上前,“左老师,倒酒。”
“等下,我们听飞飞唱歌。”左修然接过杯子,忙转移她的注意力。
“哦!”她闭了下眼,真转过身去。
飞飞握着话筒,小蛮腰扭得象三月的柳枝,旁若无人地唱得正投入呢。“。。。。。。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姐妹们跳起来,就算甜言蜜语,也要把他骗过来。找个人来恋爱吧,才能把你忘了呀。。。。。。陶涛?”
歌声突然中止,话筒突地被陶涛抢去。“谁说男人呆男人傻,错。。。。。。傻的是女人,象白痴,象工具。。。。。。不听这个,换台换台。。。。。。”
飞飞皱起眉,“陶涛,你喝醉了,乖,回去休息啊!”
“我没醉。。。。。。”陶涛象孩子似的直跺脚。
“对,对,没醉,我们欢迎陶涛来一首。。。。。。”左修然向飞飞挤了挤眼睛,飞飞噘着脚不情愿地坐回沙发上。
“她今晚到底喝了多少?”左修然自言自语,陶涛的酒量可不小呀!
“反正我只要看到她,她都在喝。怕是舍不得左老师走,借酒消愁。”
“我有这么大的魅力?”左修然慵懒地倾倾嘴角,飞飞捧心轻叹。
音乐再次响起,把左修然吓了一跳,一开始便是浓郁的民族风,陶涛的声音也换成低沉的中性。
“昨日象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
今日乱我心多烦忧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明朝清风四飘流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是要问一个明白还是要装作糊涂
知多知少难知足
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
可是谁又能摆脱人世间的悲哀。。。。。。”
“这什么歌?”他问飞飞。
“老掉牙的歌,《鸳鸯蝴蝶梦》!”飞飞撇嘴。
陶涛唱着唱着,头低了下来,直直地注视着地面,室内只有伴奏的音乐声,却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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