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立刻回信说:“傻瓜,我不要你来。我自己有法子。”
当日夜里,穆水清划破了手臂让自己清醒后准备逃离,却见季桁远将一名士兵扔进了房内。
“看样子还是挺在乎你的。”
短短的时间,竟将季箫陌的细作抓了出。穆水清慌张地跳窗而逃。
季桁远命护卫追上穆水清,但瞧见那士兵悄悄溜走,他并没有派人去追,反而嘴角扬起一抹怪异的笑容,扬声道:“告诉季箫陌,若他真想救穆水清,就自己一个人进宫。母后之死的案子拖得够久了,朝堂认为这是极度残忍不孝的行为,要求严惩穆水清呢……朕可没那么多时间将这件事压着!”
穆水清为了让自己少吃点迷药最近极少吃饭,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极多,特别是大腿内侧,如今血虽然止住了,但这般乱动下仍是极疼,导致她虚弱得逃跑时跌跌撞撞。玩了一会猫捉老鼠的游戏后,她很快被季箫陌的人包围了。
穆水清抬手一拳打了过去,眼前人头轻轻一偏,反手就轻松将他制住。她的乱挣扎,在对方眼里可笑之极。
“精力似乎不错啊,要不要打断你的双手双腿,看你怎么逃?”
穆水清惊慌抬眼,对上了那双冰寒幽深的墨瞳,冰凉的如刀锋般凌厉好似他刚才说的话并非是个玩笑。
这时,一个护卫急急上前,道:“启禀陛下,七王爷孤身一人进宫了!”
“他还真敢来。”季桁远呢喃了一声,脸上浮现了笑容,对着穆水清道,“我们进殿等他。你瞧,他的人刚出去通报,他就硬闯了进来,才不过半个时辰,可见他比我想象中更在乎你呢。”
兄弟对峙,这一局,终究还是来了。这次,他不仅设了陷阱,更赌穆水清这个人究竟在季箫陌心底占据了多少份量。
很显然,自始自终,他都是赢家。
季箫陌一身白衣,墨发由一根白玉簪缠绕着,从头到尾的白色衬得他的脸色诡异的惨白。母后已死,他只能用白色来奠基。
他缓缓移步而来,看上去似要被风吹到一般。但是拦着他的禁卫军都不会这么以为,因为他的目光锐利,神情傲然,尊贵之气油然而生,让人心生胆怯,竟然通通不由自主地让开了道路,主动让季箫陌前行。
毕竟此时,季箫陌是否谋逆并没有大白天下,他在身份上还是个王爷。
“箫陌求见皇兄。”
他阖上手,紧紧地握着,完全不顾尖锐的步摇插入手心肉里。他知道,血流得再多,再疼,也未抵过他心尖上的痛。
闻声,穆水清泪眼婆娑地抬头看,无神的双眸瞬间映入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影。她看着进殿的季箫陌,听着他清淡低哑的声音,竟不知是该欢喜还是悲伤,只知那复杂的情绪像潮水一样黯涌。
这个笨蛋,为何还是来了……
季箫陌回眸看了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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