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庭院中,他忍不住吟道:“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回到自己衙门,他开始沉下心来工作。
他许久没有这么专心工作过了,时间过的意外的快。
“主簿大人,到下衙时间了。”一名小吏提醒道。
“知道了。”袁弛抬起头来,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出了主簿衙,他向大门而行,一路上吏员衙役们见了他,都会让到一边,也不打招呼,如同避瘟神一般。
若是往常,他必定极不好受,但现在却一派轻松,负手而行。
经过大堂庭院时,县丞衙出来一人,正是李文诚,他狠狠瞪了袁弛一眼,快步出了大门,乘轿离去。
袁弛冷笑一声,心想,你去了休宁竟然还敢回来,瞧你还能在这位置上坐几天。
出了县衙,他径直往南行去,一路行至一间小院,门楣之上写着“清苑”两字。
大门敞开着,无人把守,袁弛径直而入。
步入大堂,只见堂内摆了四张屏风,上面写满了诗词,屏风旁站有十几名文人墨客,有的在品读上面的诗词,有的拿着毛笔正在屏风空白的位子奋笔疾书。
瞧见袁弛来了,有几名与他相熟的文人向他拱了拱手,袁弛拱手还礼,在屏风上品读起诗词来。
这间小院正是孙少清借给苏流莺的院子,她此次得陆原所救,便想着做些事回报他。
后来孙少清给她出了个点子,让她用苏大家的身份,每日在大堂放置四张屏风,只要有人诗词入了她眼,便能获得邀请,入内与她清谈。
如此一来,四方才子定会闻名而来,歙县学术之风自然会得到提高。
袁弛正津津有味的品读诗词时,堂外忽然走入两名老者,大部分人看到二人后纷纷行礼。
这两人中,其中一人是纪阑,另一人叫魏阙。
最近纪阑一直在关注着县城内私学的问题,这段时日,他到处走访,收集材料,准备找准时机,求见县令,向他一一禀明,将私学盛行的危害告知于他。
一次偶然机会,他得知县城内开了个诗会,心想这对歙县学风大有好处,便来拜访,谁知开诗会的竟然是金陵苏大家,而且通过交谈,得知苏大家认识陆县令,自此之后,他便时常拜访。
苏流莺自从那次在城外与陆原分别后,便再没见过他,但时常能见到孙少清。
二人平日都没个说话人,相识后,便常常聚在一起聊天,只要苏流莺不提陆原以前的事,二人便能相谈甚欢。
孙少清时常会抱怨陆原让自己做这做那,把自己当成他手下一样,不过苏小姐却能听出她说这番话时,神情透着得意。
她也不点破,顺着她话题聊下去,对陆原每天在做什么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二人通报一声后,被请入后院,只见庭院内摆了桌椅,一身蓝衣的苏流莺正在画画。
见到两名老者,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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