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可怕,时念歌脸白了白,藕臂连忙环上他的脖子,讨好地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软着声音说道,夹杂着一丝急切:
“你怎么会这么想啊……我就是正常的工作上班,跟信不信任有什么关系啊,怎么让你说得我是要去赴死一样……”
男人冷笑一声,垂眸看她:
“时念歌,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时念歌愣了一下,放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僵硬一瞬,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淡淡地道:
“知……知道什么?”
他直接扯下她的手臂,力度有些大,时念歌眼睛一下子红了,脸色有些苍白,秦司廷愣了一瞬,眼里好像有什么在逐渐碎裂,他薄唇紧抿,直直看着她,低沉冷漠地道:
“时念歌,我要是想知道,就算你成心瞒着,也瞒不住,懂吗?”
“秦司廷,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听你亲自告诉我真相,想你无条件的信任我依赖我,而不是动不动就选择隐瞒和独自隐忍!”
“我隐瞒什么了?!”
他冷笑一声,点着头沉声说:
“好,你不说,我来告诉你。”
“五年前时达集团突发经济危机,股市平稳的真相背后是陷入巨大的金融漏洞,面临的还有你公司内部和旁系之间的明争暗夺,直到你接手时达迁往美国之后,危机才逐渐平息,漏洞得以填补,而我的五个亿也是在那个时候被返送回来的,对吗?”
时念歌一张脸白得像纸,还带着茫然。
什么五亿?
她怎么从来不知道?
“什……什么五亿?”
秦司廷看着她,黑眸深邃幽暗,薄唇动了动。
看来她是忘了,那药总归是有副作用,那天晚上说的话大抵是都不记得了。
也好,如今她头脑清醒,五年前的真相总要有一个说法。
“萧达说萧路野已经帮你解决了麻烦,让我不要来当马后炮,是你的意思吗?”
时念歌摇摇头,脸色有些差:
“不是……我不知道你来美国找过我,萧达从未跟我提过,我更没有接受萧路野的帮助,这里面有误会。”
“那为什么当时一个电话都不接,发的信息也不回?”
时念歌身子僵硬在原地,她浅色的瞳孔微微收缩,大脑一片空白,唇瓣翕动,发不出一个音节来。
过往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
洛杉矶医院,萧达要走她的手机帮她换号,她当时被母亲去世的悲痛冲昏了头,从未想过太多。
在机场时,萧达告诉她手机里的信息记录全部被删了。
她全身犯冷,涌上心头的只有无力的窒息感和挫败感,痛到几乎无法呼吸的感觉让她几乎要晕死过去。
和秦司廷分开这几年来,她一直活在愧疚和自责中。
可与秦司廷重逢后,他太过冰冷和偏激的态度让她对五年前的事情起了疑心,而萧达对她一躲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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