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鞋裤子爬上了床,姚祺妹瞅他猴急的样,嘴角止不住抽搐,坐在床沿,慢腾腾的拖了棉鞋棉裤,只穿了里裤上了床。
索性都定了下来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晚都得是他的人,姚祺妹一副要上刑场的架势,钻进被窝之后,就对潘士松道,“来吧,我准备好了。”
潘士松噗嗤一声就乐了,搂着姚祺妹笑个不停,把姚祺妹笑得不好意思,攥拳头就揍人,小年轻两在被窝里闹了一通,潘士松抬手扯了下栓灯的麻绳,屋里瞬间就乌漆墨黑一片了
“要开始了吗。”
“嗯”
“好了没有”
“再再等等”
半夜里下了大雪,次日但凡目所能及处皆一片白雪皑皑,姚祺妹窝在小床上不愿意动摊,潘士松先起了,在小厨房里烧了热水,潘士松在厨房里扒拉了半天,除了米面,就扒出来几个鸡蛋,打在锅里卧了四个荷包蛋,端到屋里搁在长板凳上,再把又迷糊着的姚祺妹挠醒,小年轻两吃了鸡蛋才骑车往家去。
到家之后,家里也才吃早饭,张学兰道,“外头冷,冻着了吧,锅里还有面条,给小妹盛一碗,快都吃点暖暖。”
潘士松卧了四个荷包蛋,三个都进了姚祺妹肚里,见潘士松又给她盛了满满一碗面条,她哪吃得下,要分给潘士松,潘士松道,“能吃多少吃多少,剩下的给我。”
说话间,潘士松扫了一圈,没见着潘阳,就问张学兰道,“娘,我阿哒呢?”
张学兰道,“去市里送礼去了,大冷的天,劝她过来两天再去也不听,说是再过两天就过年啦”
可不是,这都年二十七了,昨个家里才宰了猪,潘阳今天一大早就起了,把分好的猪肉分开装两个尼龙袋里,准备一个送刘铁柱,一个送程久杰。
两大块肉加起来可是好几十斤呢,张学兰疑惑潘阳怎么弄去,潘阳瞎扯淡道,“还没一百斤的东西,我扛也扛去了。”
除非她傻了才会扛着,潘阳前脚出了家门,后脚就把猪肉存进了空间,一起存进去的还有自家老母鸡生的土鸡蛋。
从乡里乘车到了市区,潘阳先把刘铁柱的礼送了,接着又马不停蹄的去了程久杰家。
程久杰这人吧,刚打交道的时候,很不好处,或许是跟出身有关,眼睛能长头顶,待人总有些许傲慢,可他若是看谁顺眼了,不管你是穷是富,他都能称兄道弟,潘阳大他十几岁,接触的次数多了,程久杰干脆就直接喊潘阳一声潘哥。
眼下潘阳登门拜访了,还送了这么些东西,程久杰忙将潘阳迎了进来,让他媳妇张罗做饭。
程久杰的媳妇何秋娟三十来岁的年纪了,保养得当的缘故,瞧着依然年轻靓丽,潘阳对何秋娟的印象极好,是个很和善有修养的女人,讲话笑眯眯的,特别温柔。以前潘阳在见了未来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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