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的是,这关键时刻秦元德又不在,所以涂玉玉的提议,还真就是这当急的眼下最合适的法子。
是以略作踌躇后,沃檀去了景昭的院落。
听过沃檀说的话,景昭表现得有些纳罕,不解地问了句:“可是秦都帅不愿施以援手?”
沃檀掐了掐手心。
她不太确定秦元德私离驿馆这事会否触及什么规矩,便囫囵找了个理由:“都帅病了,病得起不来床,不便惊扰他。”
昨儿还好好的人说病就病,还一病不起,理由委实有些牵强。
见景昭未有反应,沃檀有些着急:“不愿帮算了!”
这暴躁性子。
景昭伸臂扯住她,一径叹气:“莫急,我何时说过不愿帮?”
……
亥时,驿站偏院。
一抹身影走近床榻,看着被绑了个结结实实的田枝,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早就听说六幺门中有个堂口的姑娘特意被□□过,精通狐媚之术,于床\\事之上最为销魂。你这身段倒是不错,就是不知本事如何了。”
带着无边淫邪的话语落到耳中,田枝气得脸和脖子通红,奈何嘴被堵得严实,只能发出些愤怒的喉音来。
这般毫无攻击性,苏弘阳自是丁点不怕。
他坐去榻上,掐着田枝的下巴笑眯眯地威胁道:“今日给你机会伺候本世子,可算你祖上积了大德,一会儿若敢撕咬本世子,可小心你这条贱命!”
负责捉田枝的暗卫心知立了功,便趁机卖乖道:“世子爷,其实另一个瞧着水水灵灵的,应当滋味也不错。可不巧她正守着那秦都帅,不然小的一起弄来,让世子爷坐享齐人之福。”
这么话一听,苏弘阳倒是记起沃檀的容貌来了。
他闭起眼来,在脑中勾勒了下沃檀的女装模样,沉吟道:“不着急,等本世子玩完这个,再想法子把那个也给收了。”
……
彼时这院落之外,景昭正问沃檀:“檀儿想如何?取他性命,还是重伤他一回?”
见沃檀阴着张脸,涂玉玉生怕她真让杀了苏弘阳,连忙扯了扯她衣角:“冷静啊冷静,千万不能冲动。这苏弘阳到底是国公府世子,是东宫太子的表弟,他要真没命了,门主肯定要治咱们罪的!”
“我想废他一只手。”沃檀握紧手里的剑:“我们江湖女子虽然不是多在乎贞洁,但像今天这样的羞辱,如果不是碍着东宫,我肯定下半身都给他废了!让他再欺负人!”
景昭感觉哪里嗖嗖一凉,掩着袖子收了咳嗽后,便回身唤人:“万里,去罢。”
万里得令,拎着只扎了口袋的麻绳过去,再打了眼涂玉玉:“一会儿我这袋子里东西放出去,你自己蒙起头救人,要快些。”
“啊?好好好,没问题!”涂玉玉点头如捣蒜。
在数人疑惑的目光之中,万里飞身掠上那院落的屋顶。
便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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