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做,那你呢?”
“你是想以卵击石,然后只留下我一个人独自悲伤,是吗?”陆知白突然握紧拳头,“池予槿,我们可以一起承担!虽然在你的眼中我很弱小,事实上,我比你想象的厉害的多。”
“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什么你听不懂我说话?”
池予槿紧紧的抓着被子,被子留下深深的褶皱,那种突如其来来自血管经脉的痛窜遍全身,她强压着心头的烦躁。
“有时候我还想问你到底在干什么?”陆知白咬着牙,“别以为我不知道,陆七安没来参加节目是偷偷去了南境!”
“南境是什么地方?充斥着血腥暴力的混乱灰色地带!”
“我不知道陆七安为什么要去南境,但是如果你们有共同的目标都在南境,那你完全可以告诉我,至少我手上有些东西不会随着名字的消失而丢失!”
池予槿左手紧紧的握着右手手腕,像是想要掐断痛觉传输神经一般,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被气到爆炸。
陆知白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他喝多了就喜欢说话,尤其是,他认为对的话,
池予槿已经听不清耳边的话语,她两个耳朵传来尖锐的鸣叫,晃了晃脑袋也看不清面前的场景,池予槿在床头摸了摸,忽然有些绝望。
言医生给她的药好像被落在出租屋了,近期没有这么猛烈的痛,她就没有吃药。
池予槿把右手伸到口中,狠狠的咬着虎口直到舌尖尝的那抹血腥。
陆知白恍恍惚惚的说了许久都没听到回答,他偏过头一看,银白色绣着暗花的床罩上面一片猩红。
血液从池予槿手中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着,陆知白忙的一把把她的手从口中抢出来。
“你怎么了?”
“痛!”
陆知白也想起了当时池予槿说的,间歇性的身体痛彻心扉的痛会让池予槿产生想要破坏一切的欲望,陆知白把手伸了出去:“如果非要破坏一些,那就咬我的吧。”
池予槿双手握着被罩一用力,被罩刺啦一下变成两半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的药呢!”陆知白慌了,“池予槿你的药在哪里!”
“你不是可以用银针止痛吗?你的针在哪里?”
“池予槿,你说话呀,你别吓我!”
池予槿摇了摇头,这次的痛来的又凶又急,她心乱如麻,池予槿垂着头,陆知白看不清她的神色。
“没有,不在这里!你出去!”
“药在哪里!!!”陆知白猛然想起来上次在顶楼时药瓶滚落到地上的声音,“你等我,我去拿!”
“你快出去!”
池予槿大口的喘着气,她闭着眼睛,她不敢睁开眼睛,她害怕一睁开眼睛会变成一头丧失理智的野兽。
陆知白会避之不及,就像……
就像爸爸妈妈那样。
陆知白猛的抓住池予槿的手腕:“等我,我马上去给你拿药!”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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