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您一句,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年啊……”赵父身子坐直了些,陷入回忆。⊙看⊙最⊙新⊙章⊙节⊙百⊙度⊙搜⊙長⊙夜⊙讀⊙
说起当年的事,赵父倒是记忆犹新。当初有人找到赵父实名举报老苏,说老苏给人做假装。出于多年一个大院里的情分,赵父想都没想,就把这件事压了下来,自己掏腰包给了那人一笔钱,这件事就算私了了。
“后来,我因为这件事联系过你爸,想询问他到底是不是情况属实,但是你爸那个人,你也知道,什么都不肯说,再加上我后来工作调动,实在太忙,这件事一来二去就被遗忘了。”赵父笑着说,倾身,拿茶杯,“如果不是你们两个小崽子拿这个玩闹,这件事估计一辈子都不会被摆到明面上。”
说来,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错了?
赵父在叙述这件事的时候,表面听着合情合理,实际上漏洞百出。
赵父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我打小听苏太太絮叨,可是听了不少。
他这个人,看权力看得比命还重要,这些年清廉的名声有一半是作秀,但也却是事实。
我记得小时候听过他一件‘大义灭亲’的故事,据说,他小舅子在淮南一带犯了事,那个时候他刚好管辖那块,明明这件事可以不显山不露水的压下来,但是他没有,他特大义凛然的派人把他小舅子抓了,而且还在大会上多次批评。新!无广告!
当年的事,我记得,他老丈母娘似乎被活活气死了。
听来像个笑话,可从那会开始,赵锦瑟的母亲却再也没笑过。
话题扯的有些远,我一眼不瞬的看着赵父,抿唇,“赵叔叔,这件事我爸要是拖您下水,您会怪我爸吗?”
“哎,说不怪是假的,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顺其自然,怪他也没用。”说着,赵父爽朗一笑,“不过近几年,我确实挺累了,正好,我可以借此安度晚年,不是什么大事,最多也就是被革职。”
在我记忆里,这还是第一次听赵父把权力描述的如此云淡风轻。
我笑笑,没吭声。
赵父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跟权利,把自己的亲小舅子都能送进局子公事公办,说他会为了跟老苏几年的邻居情份破例走后门,打死我都不信。
从赵家出来,我有意在小区里多站了会儿,老小区,但也是寸土寸金的地方,赵父一生‘清廉’,这房子的钱,哪儿来的?
开车回家,苏点点正披着一块苏太太的丝巾站在沙发上扮演大侠,见我进门,用手里的小木棍自着我,“大胆歹人,还不束手就擒!”
“什么叫歹人?知道吗?”我站在玄关处换鞋,看着苏点点轻笑着问。
苏点点举着木棍的手渐渐收回,抓耳挠腮,“这个……,歹人就是……”
“就是坏人。”苏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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