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的情况,那传出去最丢人的肯定是天子啊。
这天子丢人,那不就等同于东厂丢人?
作为东厂的一把手,东厂督公王承恩,在听到这样的消息,应该表现出比东厂大珰头孙淼,更为愤怒的神态才行。
但是现在却出现这样诡异的一幕,无论是谁见到,那心中都无法理解这一切。
东厂督公王承恩微微一笑道:“你仔细想想,这样的情况,在之前是不是也出现过?”
因为东厂管辖的事宜很多,所以对于此前发生的事情,东厂高层出现遗忘,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对东厂督公王承恩来说,其却是位过目不忘的高人。
只要是在他眼前出现过的事情,那么在东厂督公王承恩的心中,就一定会留下相应的印记。
在一开始的时候,东厂督公王承恩,听到这样的消息,其心中的确生出了愤怒,但是紧随其后,东厂督公王承恩,却想到了自己曾经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进行的一段对话。
“孙公,这有些时候,解决有些事情时,并不便于你东厂,还有我工业派出面。”
“但是想要起到应有的作用,那么就应该假借某种势力的名义,将这些事情给彻底铲除才行。”
“毕竟对现在的大明来说,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温和发展,尽管说这过程会有些残暴,但是论根本来说,这些都是他们咎由自取的存在。”
也正因为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这番对话。
使得东厂督公王承恩,这心中更加坚信,此前在京畿之地,出现的流寇劫杀官僚乡绅的行动,就是工业派一手促成的。
但是心中坚信归心中坚信,对于这样的行为,东厂督公王承恩,这心中并没有任何的反对,毕竟这些为祸一方的官僚乡绅的确该死。
因此在听到东厂大珰头孙淼,向其汇报的情况后。
东厂督公王承恩这心中,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很有可能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为了平灭掉那些该死的官僚乡绅,而在私底下进行的一次劫杀行动。
所以说东厂督公王承恩,才会表现出这般淡然的神态举止。
东厂大珰头孙淼思索片刻后道:“的确有这样的情况,只是那时我们推测,此事可能是……”
东厂大珰头孙淼此话没有讲完,其眼神中闪烁着精芒,瞪大眼睛看向东厂督公王承恩。
东厂督公王承恩,都把话提醒到这份上,若东厂大珰头孙淼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么他这个东厂大珰头,就当真是当到头了。
“干爹,那接下来我东厂,应该如何行事?”想明白这些后,东厂大珰头孙淼,语气中带有探询道。
东厂督公王承恩嘴角微扬道:“一切按照规矩办事就行,既然是流窜的流寇队伍,那么就将其揪出来就是了。”
“此事就由我东厂全权负责,不管是盘踞在京畿之地的阿猫阿狗,刚好借助此次机会,将其全部铲除干净。”
“至于那些被流窜的流寇队伍,祸害到破家的官僚乡绅,为了便于我东厂破案,便将其土地、田产等暂收我东厂麾下。”
“你身为我东厂大珰头,领命办差这么多年,这其中具体的细节,就不用咱家在向你吩咐了吧?”
听着自家干爹所讲述的这些话,东厂大珰头孙淼这心中,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其私底下想要表达的意思,那无非就是,借助此次流窜的流寇队伍,不断向京畿之地的各府州境内,去劫杀那官僚乡绅。
我东厂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将那些无主的土地尽皆收归,待这些流寇队伍行动的差不多了,再找个替罪羊出来就是了。
有了东厂督公王承恩,这做出的最高指示,东厂大珰头孙淼接下来做事,就显得非常高效。
在极短的时间内,东厂便收获了大批上等良田。
说来也是凑巧。
尽管说东厂、工业派在事前,并没有进行相应的约定,但是在此次铲除京畿之地的官僚乡绅上,二者却表现出极高的默契。
此次天津三卫指挥使曹变蛟,私自进行的劫杀行动,为东厂提供了一次绝佳的机会,这也为工业派后续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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