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这时候爆发啊。
想到这一点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便知道他们工业派,还能借助这样的机会,继续谋取到好的事宜。
接下来还是静观其变吧。
天子像事先知道一般道:“讲。”
东厂大珰头孙淼道:“根据东厂前段时间调查,左副都御史私下贪墨军饷,其数目高达十万两。”
“这原本是运往山海关的军饷,因为少了这十万两银子,使得部分山海关将士,军心不稳。”
东厂大珰头孙淼此言一出,让朝堂之上的文武大臣,无不面露震惊。
这东厂想干什么。
此前他们东厂,从来就没有在朝堂之上,禀奏政务的权力,为什么他们东厂这一次却要破例?
以至于朝班中的文武大臣,目光俱看向了东林党左副都御史。
东林党左副都御史,在听到这里,心中大惊,冷汗直流,自己这件事情做的这般隐秘,他们东厂是怎么知道的?
不行。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承认,这要是承认的话,那自己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想到这里,东林党左副都御史,慌乱的走出朝班,义愤填膺的说道:“诬蔑,这是十足的诬蔑,陛下,一定要给臣做主啊。”
尽管心中也是慌乱不已,但为了自己头上的乌纱帽,似这样的事情怎么都不能承认。
天子玩味道:“东厂大珰头孙淼,你听到左副都御史所讲的没有,在朝堂之上诬蔑大臣,这可是重罪啊。”
对于东林党左副都御史,贪墨山海关军饷一事,天子也是最近才得知的,毕竟此前东厂不给自己留下话柄,所以才在调查清楚以后,才将此事捅到天子那里。
得知这样消息以后,天子心中愤怒不已,当时就想派东厂缉拿东林党左副都御史。
只是最后却被东厂督公王承恩劝下,与其那样的话,还不如在朝堂之上揭开此事,如此才能打击东林党的嚣张气焰。
东厂大珰头孙淼,从怀中掏出一份奏疏道:“启禀皇爷,这是东厂详细调查的过程,还请皇爷御览。”
在旁伺候的大太监方正化,此时踱步下来,接过这份奏疏以后,便踱步朝着天子走去。
而在旁的东林党左副都御史,在见到这一幕后,当下整个人就变得不好了,心中更是直呼,完了,全完了。
被该死的东厂抓住把柄,那此事估计是没跑了。
“你看看你看得那些好事。”就在东林党左副都御史,心中慌乱不已时,天子愤怒的声音响起,奏疏更是甩到他眼前。
东林党左副都御史,脚下一软,跪在地上道:“臣死罪,臣一时鬼迷心窍,还请陛下赎罪啊。”
见东林党左副都御史这般,天子的眸中闪过阵阵厌恶,“赎罪?现在知道赎罪了?当时朕让你捐银子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东厂大珰头孙淼,给朕提一下
请收藏:https://m.yq2.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