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薛业打算开学就去拜师,“杰哥,我再问一个问题,你别嫌我烦,最后一个。”
“问吧。”祝杰重新压住他,从来没嫌过烦。
薛业定了定神。“那个是……是不是……你初吻啊?”
祝杰一手蒙住了薛业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嗯。”
我操,薛业的气喘不匀了,蒙住上半脸,下半脸压不住傻笑。原来杰哥的初吻在自己这里呢,薛舔舔你牛逼死了,明天就把这件事昭告天下。一个苦味的真相竟然是甜的。
“谢谢杰哥。”薛业收下这个惊喜,“杰哥你困不困?”
“有点。”祝杰仍旧蒙着薛业的眼睛,脸发烫,“眼皮有点累。”
薛业笑着说:“你闭上眼,我也给你讲故事,用这张初吻嘴。”
初吻嘴?祝杰换了一只手,捏成了小鸭嘴。“你再敢提这件事,揍你信不信?”
“信。”薛业才不信,“我给你讲abo的故事吧,陶文昌上个月发给我一个文包。你先自己猜猜。”
“不猜。”祝杰兴致全无,“是不是1500米中长跑3分50秒得o,3分40秒得b,3分30秒得a?”
薛业摇头,还是看不见。“不是,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后,无论男女都要分成abo三种,其中b和o能生孩子。每个人身上都有味道。”
祝杰还想皱眉毛,稍稍一动抻得眼尾疼,于是放弃。“他给你看的什么书啊?删了。”
“晚了,我都看完了,杰哥我现在特别希望自己是个o,书里写了,好多人不希望自己是o,只想当爸爸a,可我不。”薛业越说越起劲,眼睛亮了,“我肯定天天盼望自己赶紧变o,这样咱俩大学没毕业就儿女双全,三年抱俩。”
“你有病吧。”祝杰听不下去,“你这个倒霉血型能抱俩么?”
薛业笑容凝固。“不、不让抱俩啊?一个呢?一个行吗?”
“做梦,我怕你跳远的时候再从裤腿里掉出东西来。”祝杰想睡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这时候格外思念陶文昌。
“还是赶紧开学吧。”薛业在脑子里幻想抱俩的全过程,“陶文昌在,他能帮咱俩关灯。”
校西门食街,正陪女朋友撸串的陶文昌打了个喷嚏,隐隐约约觉得有人说自己坏话。
隔日,薛业先陪杰哥回家拿衣服,进门就被祝墨死死抱住。“怎么了?”
“薛业哥哥,我不去幼儿园,我不去幼儿园。”祝墨的眼泪无休无止,上了一周幼儿园再也不去了,“我要上大学。”
张蓉从客厅出来无奈地摊开手。“劝一上午了,还是不去,你们想办法吧。”
原来是因为这个,薛业悠着劲儿抱她。“你别哭,一哭该变丑了。”
祝墨刚喘口气,哇一声哭更大声。薛业像抱着一口滚烫的热锅,放在哪里也不行。“杰哥,杰哥救命啊,这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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