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食物的眼神总是充满了欲望。
她们羡慕那些有钱人,羡慕那些穿着花花绿绿衣服,带着金银首饰坐在马车里的阔太太,羡慕那些在大街上买来吃食,觉得味道不好吃就随意将食物丢弃的富家子弟。
可是汉子们做不到,尽管他们已经拼尽了全力去工作,可无论如何,最多也只能让自己的婆姨和崽子不至于饿死。
他们不是不想让自己的婆姨吃饱穿暖,也不是不想让自己的娃背着书箱去上学,他们是真的做不到,哪怕用命去拼,也做不到。
“老三,你喝多了,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为什么不能!我康老三承认,我的确嫉妒龚老大,我嫉妒他。我嫉妒当年为什么没有人快要饿死在我家门口,我嫉妒我认识的人为什么就没人能够出人头地,我……,呜呜……。”
说着说着,康老三这个堂堂五尺汉子,竟然嚎啕大哭:“二丫,娃……,我对不起你们啊,我康老三没能耐,让你们陪着我受了一辈子穷不说,最后还把你们卖给了朱家,我,我康老三该死啊!我该死啊!”
几条汉子都是邻居,算是知根知底,康老三家里遇到的事情他们大多也都知情。
那还是数月之前的大旱,当时河道干枯,汾河上别说是船,就连舢板都没有一条,这些在码头上求生存的汉子自然也就没了生计。
偏生康老三也倒霉,偏偏在这个时候得了病,家里为了给他治病能卖的都卖了,可他的病情依旧不见好转。
最后,家里的婆姨没办法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男人病死吧。
于是,在某一天,她悄悄将自己的男人托付给邻居,然后带着孩子,去了县里的朱家。
从那一天开始,这条巷子子里的人就再也没见过这对母女,除了朱家在事后送来五百文铜钱可以用来证明那对母女曾经存在过,两人便如人间蒸发了一样。
康老三在经过这件事之后,病虽然好了,但性子却开始变的偏激,如果不是邻居们相交多年知道他没有坏心思,早就没人理他了。
‘嘭’……。
一只拳头重重砸到桌上,将杯盘都震的飞了起来。
龚姓中年人红着眼睛扭头看了自家婆姨一眼,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复杂难明。
良久,龚姓中年人从怀中摸出那枚足以用来改变他一生的玉佩,珍稀的放在手里摩挲了一会儿,终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一凝:“几位兄弟,龚某想要拜托几位一件事。”
“你说。”下午陪着他的另一人面色一正。
“帮我打听一下薛将军的住处,越快越好。”
“行,没问题,别的或许不好打听,这件事只要一问便知。”
“龚老大,你终于想通了,不错,真不错。”
同伴们以为龚老大想通了,纷纷向他道喜。
龚老大的婆姨脸上也露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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