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
半秒之后,收回目光,埋下头,追随着本能的感觉,我第三次举起手中的凳子打向了已经半躺在地的工装服。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工装服在起初的无措之后,开始还击,但是他的拳头打在我的脸上,身上却并没有让我感受到如何的疼痛。
只是让我更加愤怒:
没人敢打一林,他,居然还敢还手打我!!!!
我不断地拨开他向上伸展想要还击的双手,死命挥舞着自己手里已经被拍打到四分五裂,晃动不已的马扎,没头没脑的朝下招呼。
慢慢,他的双手由还击变成了阻挡,又由阻挡变成抱住了自己的头,再由抱头变成了无意识地抓着我的身体,最后,终于完全放了下来。
将已经很不好用的马扎远远甩开,双手提着工装服的脑袋往地上猛磕,剧烈的动作甚至让我将自己的手指背都一起磕在了坚硬的地面,痛彻入骨。
我又站了起来,高高跳起,对着躺在的那颗脑袋跺个不停
收回了所有的动作,站在原地,我才蓦然发觉,此刻的自己四肢发软,肺里面像是要爆炸一样,胸膛剧烈的起伏不停,脑中一阵眩晕,大口大口呼吸着极为缺乏的氧气。
呼吸开始平稳,做了一个艰难而干涩的吞咽,看着对面那帮鸦雀无声的人们,我说:
还有哪个来?
声音暗哑发飘,恍如他人。
奇怪的是,居然没有人再上前来,甚至都没有一个人搭腔。在我眼神的来回搜寻中,每一双同我对视的眸子,都无一例外地露出了胆怯和心虚,每个人都像是上了砧板的待宰羔羊,怯弱而慌张。一如片刻之前,他们面对一林的同样表情。
那一个夜晚,我第一次意识了到另外一个更为真实的自己,也是第一次领略到了权威的感觉。
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
同样就是那一晚,让我惹下了连绵不尽的祸事,也让我踏入了那一条不堪回首的苦途。
在我们离开的时候,工装服口齿不清地对我说:
你要得!你有种的话告诉我名字!
没有片刻的犹豫,没有半分的迟疑,我鬼使神差一般脱口说出片刻前才听过的两个字:
义色!
脱口而出的瞬间,那些如同毒刺般扎在心尖,痛苦万分的过往再也消失不见。
唯一剩下的只是一种带着心疼的快感。
就好像是九镇的那句老话:
要死卵朝天!!
这,就是义色故事的真实起源!
我曾听无数人说过,这是一个不公平的世界,有些人一无所有,有些人得到了太多。
他们是对的,可也不全对。
中了大奖,是因为预先买了彩票;人前当官显贵,人后必定也曾经折腰低头。
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免费的午餐。
种下什么因,就会得到什么果。
我痛打了工装服的事也是一样。
八十年代的九镇是个很小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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