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杂种报警怎么办?废了他?”
“快点!”
本来已经像是晕厥过去的熊市长再次剧烈抖动起来,从他的呜咽声中,我甚至清楚的听到他说:
“不会,不会!求求你们!你们拿钱走吧!我不报警,啊~~~~~~~~~~”
一声虽然模糊,却让我心惊肉跳的闷哼之后,熊市长真的晕厥了过去。
很喜欢吃狗肉的人会知道,杀狗和杀猪杀牛不同,杀狗的时候不能泄了血气,血气一泄肉就不好吃了。所以,要不就是将狗淹死,要不就是先把狗腿打断,再装在麻袋中,用重物砸死。
牯牛干得就是这一行,他砸断了无数的狗腿。
所以,那天废熊市长的人也是他。
就用废狗一样的方法,摁住了,对着膝盖和脚踝,一铁锤一铁锤地砸,直到关键处的骨头砸成很多的小片。这没有挑脚筋那样高的技术含量,但是却可以保证,被砸的那个人永远都不再可能靠着自己的双脚站起来。
如同雷震子是一个天生的司机一样,牯牛应该也是一个天生的屠夫。
前前后后,他只用了不到一分钟。整个过程中,他的脸上都是那种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表情。举着铁锤,先是两边膝盖各三四下,一摸,然后把脚踝摆过来搬过去,正正反反又是各三四下,就已经收工。
我不太放心,用手摸了摸靠我最近的那个膝盖。
我没有摸到膝盖。
我摸到的是一个被衣服包裹住的类似于已经碎成了很多片的瓷盘的物体。
小将军办事的水平根本就不亚于他的哥哥。
当我们赶到那个约定的地点时,他已经等在了那里。换上了他准备的另外一辆车,沿着那条几天前来时的路,我们踏上了“归途”。
坐在车上,我无惊无喜,没有痛苦,没有内疚,更没有对于同类的怜悯和悲伤,心底只有完成了一件很艰难的工作之后的那种疲惫和茫然。
我知道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衣冠禽兽。
正如当初,那个亲手将他同胞哥哥推下四楼的熊市长。
现在,他和他哥一样,变成了残废。
那我呢?
也许,我们都只是在各自的宿命中造各自不同的孽,最后再等着各自不同的人来给我们那个相同的结局。
自古江湖,有鬼途,无人归!
出来混,终归要还。
办熊市长的这几天,就像是半睡半醒间的一场昏梦,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而做,可偏偏又有着明确意志所赋予的目标,还按着既定的步骤走了下去。走完之后,犹如梦醒,浑浑噩噩,记不起梦境,却有片段不断闪回。
所幸的是,这一切终归还是结束了。
它一定会给我们所有参与者的未来造成巨大的影响,只不过这种影响何时到来,是好是坏,我们一无所知。
那天晚上,在城郊的一个垃圾场边上,告别了小将军,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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