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故事:
在山的另外一边,有这么一家人,家里非常贫穷,某一天父亲出门捡了两条咸鱼,回家后舍不得吃,悬挂在饭桌上方的房梁之上。从那一天开始,父亲便吩咐母亲做饭时不再做任何的菜,全家人吃饭时,想要吃菜了,就抬头看一眼咸鱼。刚开始的时候,由于咸鱼的诱惑,全家人吃得津津有味,慢慢时间长了,大人还能支持着勉强下咽,几岁的儿子却怎么都吃不下了,有一次实在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咸鱼。父亲顿时勃然大怒,拍着桌子大骂说:小畜生,你也不怕咸死!
那一年,刚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并没有什么感觉,我只是和其他的小孩一样,看着老梁略带期待的眼神,迎合着他,张着嘴一起傻笑。
但是,在这一刻,当这个故事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脑海中时。我突然发现,当初的我错了,也许老梁期待的并不是我们的傻笑。
也许,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这么一条咸鱼,正是因为这条看得到得不到的咸鱼的诱惑,我们才开始争夺名、利、权、贵,才开始有了胸怀天下与不甘平凡。
更也许,导致熊市长今晚这一劫的真正原因,并不是我和将军,而是他的那一条咸鱼。
我们每个人都被这条咸鱼勾引着向前走,无论前方的路是如何艰难。
没有人考虑过是否值得,更没有人想过假如真的得到了这条咸鱼的那天,吃得时候,我们会不会真的被它咸死?
我们只是这样贪婪而可耻地往前走着,就像我的今天。
我不知道熊市长是否已经吃到了这条咸鱼,我不知道摆平他之后,我和将军会不会得到我们的那条咸鱼,我更不知道淡泊潦倒的老梁是不是早就已经看破红尘,明白了为了一条咸鱼不值得的道理?
我只晓得,还没有吃过咸鱼的我真的很希望吃到属于自己的那一条。
我想,我付出的代价也许就是那些傻笑的快乐日子。
一阵隐约的说话声,将我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抬头望去。
穿着一件深色中长棉袄的熊市长正在边和门卫打着招呼,边走出了大门。
戴上了事先已经预备好的棒球帽,拉开半截拉链,将手伸进胸膛,我握住了杀猪刀上那个带着体温的干燥刀柄。
吸进最后一口烟,把帽檐向下一拉,擦动了身边的植物叶子,我走了出来。
熊市长低着头在前方十几米的距离向前走着,也许是因为寒冷,今天他的脚步比昨天快了一些,少了点昨天的轻灵,多了些冬夜的归意。
抬眼望去,隐约间可以见到远方空旷的街边,停着一大堆黑乎乎的东西,那是雷震子的车。
可是,为什么没有见到癫子和牯牛两个人,现在已经过了文化局大门一两百米的距离了,为什么他们还没有出现。
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紧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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