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头的张麻子的家门前。
“张麻子,张麻子?”
“哪个?”
“义色!”
屋里停顿了一两秒钟,张麻子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满是狐疑戒备:
“搞什么咯?”
“你开门沙!”
门在我的面前打了开来,张麻子的脸出现在我眼前一尺的距离。
我不顾挡在身前的张麻子,抬起手,一把推开大门,走了进去。在我的脚步进逼之下,张麻子接连退了好几步,让到一旁。边退边说:
“哎呦,义色大哥,稀客啊,找我什么事哦?”
客厅里面,刘毛、小七、老黑三人都在,围着一张桌子,有酒有菜,纷纷抬起头看着我和身后的牯牛。
“义色,是你啊,来来来,坐下喝杯酒啊。”
刘毛站起了身来。
“雷震子今天是不是在这里输了钱?”
一听到我的话,四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变了,再也没有之前伪装的亲切。他们相互对视两秒之后,还是刘毛说:
“义色,打牌有打牌的规矩,一翻两张皮,愿赌服输,各由天命。你是什么意思?帮雷震子出头啊?”
“你把钱给我!”
“义色,我告诉你,赌帐赌了!你莫以为你而今傍着唐五混得好,欺负我们这些小麻皮。老子赢的钱,天公地道,你开口就要拿,多个鸡巴啊?”
“刘毛,你最好莫要我发火!你把钱给我,你打雷震子,下套笼玩他的事,我就算哒。”
“你想怎么搞沙?老子这里四个人,你啃我的卵!”
小七、老黑都站了起来。
我笑了起来,刘毛四人的脸上都出现了莫名其妙的警惕之色。我走到了一旁的张麻子身边,盯着他,说:
“麻子,你说,你安安静静当个涌马,天天偷点钱过日子几得好,你怎么就这么大的胆子敢和着刘毛这个杂种一起惹些事,还惹我的兄弟呢?张麻子,你说说看?”
张麻子的嘴巴张了两张,又闭上,又张开:
“义色,都是街上玩的,我们开始也不……”
我一拳直接打在了张麻子的嘴上,牙齿戳到了我的指骨,痛感传来,
我一拳直接打在了张麻子的嘴上,牙齿戳到了我的指骨,痛感传来。张麻子半声闷哼,双手捂着口鼻,鲜血已经从指缝间喷涌而出……
虽然我没有和涌马打过架,但是我看到过好几次涌马被失主抓住了之后痛打的场面,每一个都是跪在地上苦苦求饶。
这已经足够让我看不起他们。
当时年少轻狂的我,很难想象我会对着除了父母之外的任何人下跪。下跪的男人在我的眼中,基本就算不上男人。
我当然不怕这些算不上男人的男人。
我本以为,我和牯牛两个人很轻松的就可以搞定一切。
我却忘了一点:
他们是惯偷,就算是被人打了,下次也还要继续再偷的惯偷。一个连脸都不要的,连打都不怕的老涌马,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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