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方言,谢谢的意思)你哒!”
老人点了点头,“呯”地一声关上了大门。
城市太大,我也不太熟,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守株待兔,等在海燕家门口,期待他回家的时候,刚好遇见他。
从下午三点多开始等起,站累了,就靠着路边一个花坛上坐一下;坐累了就四周走两步,却还不敢离得太远。一包烟都快要抽完,抽的嘴里又苦又涩,几乎没了感觉,还是没有看到人。
中间无数次,都曾起身想要走,却又不甘心,害怕自己刚走,海燕就会回来。
于是,一拖再拖,前前后后等了大约四五个小时,看着人们归家,看着人们做饭,再看着人们家里的电视响起。
直到天色全黑。
我才完全说服自己等不到了,海燕今天不会回来。
确实,海燕确实不会回来了。因为就在我望穿秋水,一步一回头、百般不愿千种不舍地离开他家门前之时。
海燕却人在千里之外的广东陆丰。
前一天,他就跟着他的大哥,一个叫做廖光惠的人到那里进货去了。
命运就在这里错开。
如果我能够提前一天来,或者海燕能够晚一天走。那么后面的许多事情就不会发生。
我们几兄弟也就不会卷入到日后那场九死一生,涉及到了我市江湖顶级大哥位置之争的巨大漩涡当中。
二十一世纪的现在,交通非常发达,通往各市区,县镇的班车巴士不说是通宵达旦地营业,至少也会工作到很晚。
就算没有班车了,还能打的。
但是,那个年代和现在完全不同。
现在车主们之所以这么卖力辛劳,那是因为很多都是私营,做得越多赚得越多,钱是自己的。
可二十年前,公共交通虽然刚刚开放了私营,也仅仅只是小猫两三只。大部分的车都还是属于国营单位,司机们都拿工资吃饭,规定了六点下班那就是六点下班,晚一分钟也不干。
所以,当我走到我们市专门停放通往九镇方向班车的城北汽车站时,看见的只是一个黑灯瞎火的停车坪,连根人毛都看不见了。
我又恨又急,彻底崩溃!
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傻逼,一整个下午居然一点都没有想到过坐车的时间问题。
急,何勇!
老子实在是太了解这个畜生。
所以开始我就再三交代今天晚上一定要等我回来,到时候再谈。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如果确实是没有借到钱,再想其他的办法。
但是,现在我回不去了。市内离九镇大约有六七十公里路程,不可能用两条腿。
那么等了一天,心急火燎的何勇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呢?
无论多么着急,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在车站旁找了间小旅社睡下。一整晚,我都在祈望菩萨保佑,在赶上明天五点最早一班车回去之前,家里莫要发生什么大事。
其实,真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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