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停了下来。
车里接二连三跳出了几个男人,每个人下车之后都飞快地冲向了我的游戏室,他们手中都拎着一样或长或短的狭长东西,距离太远,我看不清具体是什么,但我很清楚,那一定不是玩具。
冲在最前面的一个长发男人将手中物件高高举起,猛地砸在了游戏室的大门上,“哗啦啦”,玻璃的巨大碎裂声,连几十米开外的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在玻璃的碎裂声中,其他人纷纷举起手中的家伙,喊叫着涌入了游戏室内……
与此同时,车子的另一边,一个清瘦身形的男人从副驾驶位置上走了下来,他并不像先前那几位从车厢里冲下的人,他没有那样的匆忙。
我看见此人下车之后,先是站在原地拍了拍手,又再扯了扯上衣的下摆,这才以散步一般的速度走往车头,绕向了一车之隔的游戏室。
在走的过程中,这个男人居然还边走边好整以暇地弯下腰去,仔仔细细地拍了拍两个裤脚。
那个男人终于绕过车头,来到了游戏室灯光可以照见的范围。
清秀的脸庞,似笑非笑的嘴角,光洁的额头,板正洋气的短夹克,笔挺的毛料西裤,在灯光下铮亮反光的皮鞋……
我心中最后残存的一丝侥幸在看清这个男人的那一刻,如同水冲沙煲般,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有绝望与我绝不愿承认却又无可遏制地恐惧。
胡特勒!
又是胡特勒!
也只能是胡特勒!
找遍整个九镇黑道,除了胡特勒,再也没有第二个可以像他那样清爽利落,又像他那样疯狂嚣张到变态的流子!
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我万万不曾想到,仅仅只是一天,一天之后,他的报复就已经降临。
但是,我无比清楚,今天的事情再也不可能善了。
“乒乒乓乓~~”
“叮当~~~”
“咚~~~~”
“啊~~~”
“搞什么~~~”
“不关我的事~~~~”
脆物破碎声,重物落地声,尖叫声,质问声,组合为一阵巨大的喧哗,在宁静的街道上响起,无数条人影从游戏室内纷纷冲了出来。
胡特勒面对着迎面跑来的人群,依旧自顾自地往前走着,动作不快不慢,像在自家客厅般悠闲自如,而每一个向他跑来的人影,都在接触到他的前一刻,自觉地往旁边避开。
就如同是大海中遇见了鲨鱼的金枪鱼群,。
在灯光的照耀下,一切都展现在我和皮铁明的眼前,纤毫毕现,仿佛是在上演着一部深刻展示大自然强弱之分的电影。
我看不见屋内,但是从屋里投射在门口的那一片灯光中,不时有人影闪过,被灯光拉长缩短,却无一例外地肢体夸张,做着各种各样踢打敲击的动作,好像是一场群魔乱舞。
偶尔,随着地面上人影的动作,还会有损坏的椅子凳子,拆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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