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美无双,当真令他心动。若然这丫头此时再切脉,怕是能诊出他心浮气躁来。
反手引她到身前,自然就抱了人在怀里。她快些长大,他自然“药到病除”。
“莫慌,病症无碍。不过夜里热得发了汗,冲凉后睡得极好。”
她狐疑瞅他半晌,山里都是夜里寒凉,这人还能半夜发汗?可他神情间不似作伪,她凑近了再三瞅瞅,只觉这人眸子异常晶亮,该是精神头极好,这才安心。
“您得应我,若然病情变化,切不可瞒着,此乃大忌。”一经催眠,她只能诱导,若然他发自内心不肯说,由此产生的抗力,她亦无可奈何,无从探知。
七姑娘板着脸,从未有过的严肃。看他眼角居然露了笑,携愤戳一戳他胸膛,“说正经事儿呢,您好歹庄重些。”
看她白生生的指尖点在他心窝,他忽而起身,扣住她后脑,寒凉的唇瓣轻碰她微微撅起的小嘴儿。似觉着不够,稍稍使力,将她压得更贴紧些,占够了便宜。
饱尝了甜头,方才一派正经,当着已然呆若木鸡的七姑娘跟前,温声道,“阿瑗滋味甚美。方才所说,应你便是。”
变故早已生成,他却不欲她知晓。单论病症,她本事了得,惊梦已是少有之事。唯一的改变,无非是他脑子里存留上一世记忆逐渐消散。便是梦里曾经目睹之事,随着病症祛除,一日比一日淡忘更多些罢了。
如此也好,她非上一世的姜媛,他亦不全是上一世国公府世子顾衍。失却一世记忆,换来她这么个活生生的人,岂会有不甘愿的道理。
老天很公平的,得失之间,必有取舍。他不过顺势而为,得了个她罢了。“你竟如今见外,生辰也不知会一声?若非方才遇上绿芙送五姑娘出门,偶尔听得只字片语,特意逮了她追问,我与冉青还不晓得,你是打心眼儿里未将我二人当知交看待。”殷姑娘冷着张脸,比往日更倨傲些。高高仰起下巴,这姿态,分明是不肯罢休,非得寻她讨个说法。
一旁冉姑娘同仇敌忾,频频点头。平日十分好相与之人,此刻也赶着落井下石。“此番却是七姑娘不对,帮理不帮亲。一个院子里住着,你这般,莫非是要寒了我二人的心?想当初你家里出事,学堂里课业,全是我两个替你做的笔录……”将军府的姑娘埋汰起人来,嘴皮子同样利索。絮絮叨叨,大有止不住的架龗势。
七姑娘瞪一眼自个儿不争气的婢子,说了好些个赔礼道龗歉的话,又借口生辰那日姜家二爷要带她下山,允诺必定给两位姑娘带回好玩好吃的,这才勉强平了众怒。
“罢了,也是你运道。女官大人染了寒症,病休三日,这倒是巧了。”冉青高扬起语调,显是猜出几分。七姑娘讪讪然,笑送人离去,只得收下两人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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