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步，他十指湿漉漉的，而盛闻蹲下，面朝着他，声音含混，“不舒服告诉我。”
毕竟第一次，牙齿或许会咯到。
“别……”陆星衍想推开他，可手湿淋淋，根本不能下手，他只能用手反扣住大门，可大门光滑，根本没有借力的地方。
他只能胡乱抓了几下，显示自己的抗拒。
盛闻不该做这样的事，不该的……
门板撞击，楼道声控灯都亮了，光线从门底下的缝隙映照进来，让陆星衍大致能看清室内的情景。
不过，只一眼，他就咬住了唇，最后，牙缝里艰难吐出几个字，“盛闻……脏……”
他声音都带上了隐隐的哭腔，再这样下去，他忍不住。
“不脏。”盛闻声音含混，可听见陆星衍明显强压住的嗓音，微微一顿，松开，“可以出声的。”
“陆星衍，这一层只有我们，没有其他人，你发出什么声音，都不会有人听到。”
“我也喝醉了，明天自然就会忘记。”
。
最后，盛闻从背后圈住他，细细给他洗手。
陆星衍浑身无力，盛闻只能一手扶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滑下去。
陆星衍低头，看着对方细细给他打上洗手液，一寸寸洗干净，觉得有点不自在，小声道：“你不刷牙吗？”
“等会，先帮你洗干净手。”盛闻说的不紧不慢。
陆星衍也就闭麦，洗完后，他看着一边漱口的人，扶着墙，脚步往浴室门口挪了挪，“我先出去？”
盛闻吐掉嘴里的泡沫，“洗澡。”
他声音平淡，像是一个胜券在握的大灰狼，而陆星衍就是他嘴里的小白兔，毫无反抗之力。
可陆星衍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有那么一点期待，完全忘了现在自己还腿软着。
不过为了表明自己的矜持，他还是象征性地推脱了一下，“我可以自己洗的。”
脚步却又靠近了盛闻一些。
盛闻装作没有看到他的小动作，擦了擦嘴，替人拿来了睡衣，就关上了门，“我觉得你应该不太方便，我给你洗。”
陆星衍当然不会再拒绝，“我其实喝的也不少，头有点晕，为了避免我们两人出什么意外，一起比较好。”
他找了个极好的理由，坦然地享受盛闻的服侍，可一会，他就有点受不住。
浴室很大，站下两个人绰绰有余，可他还是觉得逼仄，盛闻气势太强了，还一直盯着他看，那目光有如实质，几乎将他灼穿，最后，他索性闭着眼，让盛闻帮他擦洗。
心里却止不住嘟囔，看什么看，有本事下嘴啊！
最后，他被人举起手，压在满是雾气的玻璃上时，还没反应过来，“盛闻？”
他刚扭头想问，却被人堵住了唇。
盛闻的声音带着笑，“先给小馋猫解解馋。”
这个吻范围很大，陆星衍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双手想找一个借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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