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只是她眼睛里流出来的不是泪,而是血,鲜红的血。
大头和大张站在赤铭美幸身后,我站在她面前,本来我以为大头的计策不会有什么效果,不成想,这突来的意外达到了理想的效果。我心里不再生气,而是小心地观察着她的变化,希望这样的刺激手段能让她记起什么。虽然这样对她来说有点不公平,但是这个世界上,又哪里有那么多公平呢?
大头在身后抑扬顿挫,我和大张横眉冷对,赤铭美幸在那里痛苦不堪。我仍旧高声吼着:“仔细想想!想想你都干了什么!”我太想知道她心中的秘密了。
在赤铭美幸痛苦不堪的关键时刻,大头突然停了,大张的脸色似乎也变了。
我看着站在赤铭美幸身后的俩人,有点纳闷:“怎么了?谁让你停的?继续念啊!”
“这个,这个……”大头突然结巴上了,我这个火啊。
“念啊,继续念,我也补补二战历史。”陈部长冰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听了陈部长的声音,脑子立刻“嗡”地响了一声,接着一片空白,什么都没了。
三个人都傻在那里,谁也不敢动了。
陈部长搬了把椅子,放在赤铭美幸身边,一屁股坐下,把双手伸给大张:“来,给我铐上,我也学习学习,继续念!”他声音不大,语气也不急,但早就吓得我们哆嗦了。
守着陈部长,赤铭美幸终于放声大哭,像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一样。
“怎么?是不是等着我给她解手铐?”
大张这才回过神来,把身上的口袋几乎翻了个遍才找到钥匙,他哆嗦着给赤铭美幸解开手铐。
陈部长在一旁好言安慰:“美幸同志,不要哭了,谁欺负的你,我都明白,我这就给你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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