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趴着的不省人事的秦逸扬，“地址你应该知道。”
说罢，二人相携，扬长而去。
黑帮的人身上总有着一些常人没有的暗夜肃杀的气息，程胤更甚，所以于程昊而言，对于这个从小就开始接触黑道各种事宜的兄长，他是打心眼里害怕的。
程胤锐利的眸子射向了程昊：“你知不知道那个女孩是顾经年的妻子？”
程昊抱着手腕，嗫喏了半晌，哆哆嗦嗦：“知……知道……”
程胤薄唇紧抿，怒喝一声：“混账！”
接着一巴掌扇了过去，本就因为手腕的碎裂而虚弱无比的程昊，则是因为程胤的这一巴掌，直接晕死过去。
——
顾经年的车开的很快，林汐可怜巴巴地窝在副驾驶上，看着他清俊的侧脸。
“你怎么来了？”林汐小声问道。
他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显示出了他的心情并不好。
“我的顾太太被人为难了，我怎么能不来？”顾经年挑眉看着她，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
“我知道你之前和我说过不要去那样的地方，但是今天这不是一个例外吗？”林汐小声说着，认错态度良好。
她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秦逸扬醉死在那里不是？
顾经年冷哼了一声：“他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
“我不知道啊！”林汐表示自己也很烦躁，昨天不是已经和他说过了吗？他这么执着到底是在做什么？
不过感情这样的事情，从来都是自己说不清楚的，若是能放下就放下的话，世界上哪里还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
“那个青帮，势力到底怎样？”林汐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黑道帝国。”四个字，让林汐的心提了起来。
玛德，她是不是闯祸了？
“我和程胤在生意上有些往来，他会给我些面子，必不会为难你。”顾经年难得地从她脸上看到了类似懊恼的神色，语气也渐渐软了下来。
林汐有些闷闷不乐，之前是顾文涛，现在又是程昊，这之前的林汐到底是招惹了多少人啊！
然……
这人真的是每次都护在她的面前，给她遮风挡雨。
“顾经年。”林汐忽然开口叫他。
“嗯？”
“我没做过。”
顾经年掌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松，有些不明所以地侧头看着她。
“尽管我在那个地方呆了很久，但是我没有做过。”林汐一双眼睛在昏暗的车里亮的出奇，里边像是有水光潋滟，波光粼粼。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要和顾经年解释这个，许是因为他太过优秀，她不想让自己成为他身上的污点。
她现在不能扭转世人的眼光，但是她想要让面前这个男人知道，她林汐，不是那么不堪！
“就算是有，也没关系。”顾经年轻笑着看她。
从小受西方教育影响，他并不是固执于某些东西的人。
“没有。”林汐一眨不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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