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阳光很好,天却很冷,我围着林恩恩给我织的围脖,和邵晨一起走在路上,很开心地聊着天。
和上一次与林恩恩分开不同,这次我很在乎她,她的离开对我造成的影响远远大过或者。
所以没心没肺对邵晨笑着的我,内心其实全是窟窿,流着血,淌着泪,涌着翔。
“你要不要笑的那么难看,和刚吃完屎似的。”邵晨说。
“滚球,老子开心到极致的时候往往笑的很难看。”我说。
“高兴什么?”邵晨问。
“为我笑得如此难看无人可以超越而高兴。”我说。
“脑残。”邵晨不屑地瞥了我一眼,不再说话,他的眼睛认真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看看前面的乌压压的人群,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说实话,我有那么一点点以为他看到了林恩恩。
林恩恩像消失了一样,如此小的校园,近几天我却从来没有遇到她。
我并没有搬回原来的寝室,而是依旧住在原来那个出租房里。
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心态,我只是感觉我不想搬走也不应该搬走。
那个出租房依旧是原来的模样,却已经不是曾经的感觉,说夸张点,它现在更像一个鬼屋,整天空荡荡的,就我一个人,甚至自言自语时还能带一点回音。
晚上的时候便更吓人,我总能感觉有人在林恩恩的房间叮咚叮咚然后忽然没了动静,也总是感觉有人穿着大拖鞋在客厅晃来晃去,最后坐在沙发上陪我一起看电视。
每次下课回到出租屋,总会习惯性地喊一声“我回来了”,当眼前不再出现那个试图将自己拧成麻花的身影时,我才恍然回过神,等回过神的时候,我仿佛又会觉得其实某个人正在属于她的房间里偷偷藏着准备吓我一跳或者给我一个惊喜,我往往会蹑手蹑脚地走到林恩恩房间门口然后猛然推开门,推开门后,自然是空荡的一切,空荡到连那个漂亮女孩的残留气息都没有。
其实还有更悬的,每到夜深人静时,我总会有种强烈的直觉,有人正在门外透过猫眼瞅我。
我说过啊,不太怕鬼,所以常常夜深人静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去门口透过猫眼瞅瞅外面,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门外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人的身影,但楼道感应灯却常常是亮着的。
邵晨说我该去看心理医生了,我告诉他,好的,有时间我去给心理医生看看病,我很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心理医生每天接触那么多奇怪的思想,非常需要我这样一个正常的人去解救他们。
说实话,我觉得自己充其量只是有那么一丢丢敏感,绝对没什么心理问题,门外的感应灯常常自己就亮了,这是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又不是我臆想出来的,要买就是门外的感应灯其实一直有问题,只是我没有注意过。
这不,夜深
请收藏:https://m.yq2.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