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一息在床。
p那些个长老再生气恼怒,那般情势下,也不会结伴下山来寻他。
p他这般模样是自找了苦吃!
p对于她严声厉气的控诉,我赞同,不反驳,可易风与那几个长老会这般做,也是为了我,就像是我对汋郁还没有做什么,她便会替她主子讨回来一般。
p所以她埋怨我,也是有理可寻。
p只是易风与长老们一起,为何事态也会如此严重。
p我心思量,半晌不开口,刀离无法言喻,一时间此间静悄悄,汋郁便轻声出言问道:“她走了吗?”
p我不理会刀离没有声的嗤之以鼻,走到汋郁跟前,瞧他艰难也要撑着的身子,我扶他躺下。
p“刀离,我何时让你这般说话了,是不是瞧我不行了,便觉得我的话不用再听了?”
p他应该是以为我走了,教训起刀离来。他这话委实委屈了刀离,那姑娘对他的忠心,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p我不言语,抬手与他以掌对掌,为他疗伤。
p他这时反应过来,急急唤了两声刀离也没人回声,意识到了什么,他便强扭着身子,想抽回手。
p我拽住他手腕,瘦得让我一把便抓牢在手中,哪还反抗得过我,可我怕他不要命,他对自己可是狠厉的很:“为何不与他们解释清楚?”
p这话一出,他才瞬间停止动作,反问我:“你这般......可是愧疚?”
p我不言语,他又自言自语道:“可我确实伤了你!”
p“莫要多言语!”
p疗完伤,他渐渐有了正常的肤色,睡觉呼吸声也平稳了许多,他这失明,定是与易风他们对战,气血回收不急,直上脑门堵塞了,予他疏通过,醒来便能看得见了,可真正养好这身子,还得花多些时日。
p他们发生了什么我没亲眼瞧见,但易风也没有真正下狠手,要了他的命。
p我缓慢站起身,脚踩地如踩云花里,轻飘飘的,有些不稳,我慢慢渡到刀离身旁,伸手解了她穴,她瞪我一眼,急速跑到床边瞧汋郁去了,见他安好,她这才没有再对我说什么难听的话。
p我也懒得理她,汋郁这伤比我的更重些,可没有医治却还有命吊着,这刀离定是予他笼络了不少奇珍药材替他续着命。
p说到这奇珍药材,院落里刚好有一棵,不知行否,回去问问阿夏。
p损了些元气,回去的路便也觉得比平常远了些,脚下的步子也缓慢了些。
p走到山脚下,半年前与阿华分开的地方,正感慨着,便瞧易风那急急如飞的身影,白衣飘然,很是仙气,跑至我跟前,才急急停了脚。
p“何事如此惊慌?”我找了一颗树,背靠着它坐下。
p想来是来寻我的,他小叔定是都与他说了,也不知他们究竟在怕什么,怕我知道他们伤了汋郁,还是怕我知道后又会浪费他们一番心意?
p有时他们太了解我了!
p他见此,屈身蹲下,与我面对面。
p“你瞧汋郁去了!”他虽说问我,可盯着我的眼睛却是坚定。
p我不语,回望他。
p“他……他如何?”被我盯着,他说话也不顺畅了。
p我长长叹了一口气:“你不是才瞧过吗,他如何,你怎么先问起我来了?”
p许是我脸色太难堪,他扯过我的手,搭手诊脉:“你身子刚好全,你救他,有没有想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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