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飞来的抱枕,将他击落在沙发上,“别被玩还傻傻摇尾巴。”
“什么啊!不要胡说!”俞久反驳,“你还是想想你喜欢的人简不简单吧?你觉得一个人被喜欢了那么多年,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摆明了是心知肚明又不想失去你的关怀才吊着你啊!”
“你不认识他,别胡说。”山雪城皱眉,低头看报。
“你也不了解他,不要胡说啊!”俞久不爽,“就你的白月光最纯洁干净是吧?”
山雪城脸色很差,没再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久愤愤地捶了一下沙发,亏他还觉得两人同病相怜呢,“所以你和闻棋生有仇?”
“没有。”
“那你无缘无故说他!”
“因为你蠢。”山雪城斜眼看了他一眼,又面露嫌弃,“去洗澡,一身酒味。”
俞久憋了半天没反驳说他蠢的言论,愤恨地从沙发上起来。
走到浴室门口,他回头看了一眼在那入定般看报的男人。
“喂。”
山雪城抬头。
“那个……我叫俞久。”少年一半身体躲在门后面,“骗了你,对不起。”
门啪一声被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三个字说得又快又轻,要不是家里安静根本听不见。
这小孩……
……
“我、我刚刚…喝、喝醉了…没做什么吧?”小胖子坐在沙发上,掀开身上披着的薄毯,垂着脑袋讷讷道,“我、好像……不记得了……”
闻棋生坐在一边,看他脸颊耳际绯红的模样,没出声。
人在短时间内大量摄入酒精,酒精导致的记忆受损的机理包含打断海马体的活动就可能导致部分或完全的记忆缺失,也就是俗称的断片。
这种情况当然是存在的。
可是小胖子这个吞吞吐吐的样子,以闻棋生对他的了解……恐怕更多的是不想面对他以及处于对酒后失态的羞愧中,也许他应该留出让人反应和消化的时间。
闻棋生皱眉。
钱多偷偷抬起脑袋,就见闻棋生蹙眉的样子,又想起他们之间的‘誓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会对我说谎……信任我、服从我、属于我。】
“对、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闻棋生问。
“我、我说…了……”
闻棋生见他着急无措的样子,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如果为了和我说谎而道歉,那我接受道歉;如果是为了喝醉之后做的事情、以及你现在不想跟我聊这个问题的话……”
他说话不急不缓,语气淡定又从容,钱多也不由跟着平静下来。
“不需要道歉。”闻棋生说。
“啊——?”钱多小小声发出一个音节。
“你要是现在不想聊这个话题,我们就不聊,等你想说了再说,不急。”
“钱多,我可以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钱多瞪大眼睛,半晌才愣愣地点点头。
考虑到钱多是第一次喝酒,又是一旦有心事就没法集中精神的类型,闻棋生等吃好晚饭没多久,就早早带人躺床上了。
他今天喝了不少,没过一会儿就昏昏欲睡。
怀里的人不太安稳,呼吸打在他下巴上……然后是一只软乎乎的手,碰了碰他的脸。
闻棋生随手抓住,轻声说:
“睡吧。”
这天晚上,暌违已久的,那片沙漠又进入他梦中。
被流沙环抱低洼地中,少年如愿获取水源,在凝滞而燥热的空气中,他将脸埋入水中,波纹在水面上延展。
出乎意料的是,水很清澈,尝起来竟有一丝甜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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