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沈辞亭已然好眠。
夫妻俩轻手轻脚进来卧室,不放心沈辞亭打着石膏的左腿,沈故把空调温度往上调了两度,见沈辞亭左腿露在外边,江铃将薄被拉过来给他盖上,才又悄无生息离开。
“咱两这么精明的人,儿子怎么就不晓得对人对事留三分?”沈故叹气,看着儿子腿上石膏着实让他憋屈的很。
江铃反倒骄傲,撇开沈故搭在肩上的手,无语反问:“怎么着,你要你儿子年纪轻轻的跟你一样成个老油条?”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沈故半靠在床头,“我算是看明白了,甭管男女,上赶着在别人眼里不值钱。”
他儿子要不摔这一跤,看不到潘悦那姑娘上门时的做派,不管是他,还是江铃,都不觉得自家儿子纵着让着潘悦有任何问题,孩子间的事情,他们一向是不干涉不插手的。
十六七岁这个年纪的孩子,品性已经定下来了。
不发生什么变故,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不计得失付出满腔真诚,并不廉价,只是对方不是对的人。”江铃垂眸淡淡好似无奈道,“怪只怪我和你把儿子教育的太好。”
沈故:“......”
这句话他没得反驳。
“你这句话在卓小芹面前说,你两这么多年的交情,都得对半砍。”对潘家来说某种意义上,挺阴阳怪气的。
“已经砍了一截了。”江铃查完一些资料,放下ipad,关掉顶灯,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对我来说,你和辞亭是我最重要的人,潘悦在小芹心中是同样的地位。”人与人之间的磁场很玄妙,亲近或者疏远,其实心里都有数。
沈故发现,江铃对潘悦的称呼从悦悦变成了全称,“总说我没原则溺爱辞亭,你啊,其实比我心疼儿子多了去了,对不对?”
“睡觉。”江铃翻身背对他。
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早晨,沈故和江铃一同将沈辞亭送上的出租车,虽然沈辞亭已经定下包月,但两人还是要认识下司机的。
“师傅,麻烦您开慢点。”沈故不放心嘱咐司机,一边不确定询问沈辞亭,真不要买个拐杖?
司机师傅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我也有孩子,都是家长,安全绝对放在第一位。”
沈辞亭把半开的车窗摇下去,拒绝,“爸,还没到这程度,还有州行他们帮手呢。”
司机师傅以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嘀咕,男孩子面子大过天。
“州行,辞亭在学校就托你们照顾了。”江铃对赵州行说道。
赵州行一口答应:“叔叔阿姨,我和辞亭是朋友,应该的。而且辞亭人缘好,在班上缺什么都不会缺人照顾。”
“那敢情好,等辞亭拆石膏了,你们都来小吃街,咱包圆,叔叔请你们吃个够。”沈故大手一挥,他是开工厂做各类半加工小吃的,安市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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