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某种暗示,也没有任何向皇上禀报此事的奏折。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这人啊!一旦得吹捧心理必然膨胀,甚者更是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薛仁贵显然便是这等人中的一个,他是急于想要在长安城中找人立威得到朝廷重视,而最能让他达到目的的,自然以坠秦家的威望莫属。
你看这厮率众多兵士往长安城平康坊“齐王府”府邸,骑在高头大马上好不威风,来到府邸前便开始叫板,却是被“齐王府”门前值守的亲卫不鸟,甚至不准这厮靠近王府半步。
这厮如何忍得这等鸟气,于府门前耀武扬威,声称欲找府中管事之人出来交代袭击兵士的罪行,言语中难免有些污言秽语。
便在这厮口无遮拦之时,府里发出娇斥的声音。
“滚!”
随着这“滚”字的斥声传出,但见得一把飞剑带着破空的尖啸音从府中飞出直取这厮项上人头,众多兵士的惊呼里,这厮使手中长戟拨开飞剑。
“当当当!”
飞剑与长戟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并改变轨迹,不料这飞剑似有灵性,绕飞一圈,竟是悬于空中使剑尖又是对着薛仁贵,剑身发出噬人的光芒。
此时,“齐王府”里有数位衣袂飘飘的女子执剑踏空飞行而出,立于围墙之上,其中一位身穿绿裙的女子满面含煞,娇声喝道。
“众亲卫;门主有令,凡擅闯府者,格杀勿论!”
随着这声喝叫,“齐王府”里众亲卫已然占据各个狙杀位置,手中的钢枪上膛。
周仓全身披挂而出,站立府门中央,手使镔铁棍指着薛仁贵又是大声骂道。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此为何处,似你这等小人也敢挑衅王爷虎威,当真不知死活。”
薛仁贵被责骂、轻视,心中不忿,却又碍于悬浮空中的飞剑和“齐王府”亲卫欲杀人的阵仗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忍气吞声说道。
“你等恶奴无端打伤大唐兵士,便是齐王身份高贵也高不过大唐律法,识相的便赶紧撤去攻势,使府中管事之人随本提督往军中接受处罚。”
这厮话声刚刚落下,身后突然传来不屑的讥讽。
“哟呵!你特么当真如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竟敢于小爷府邸前耍横,是谁给你这大的胆子。”
只见秦晓乐挺拔的身躯骑在马背上,在兵士分开的道中悠哉悠哉勒马行来,面上除了讥笑的表情便是傲慢的神色,这小子摇头晃脑,像极了长安城中打马逛街的纨绔。
见得是秦家的小主人到此,薛仁贵也是马背上挺直身躯,面色肃穆说道。
“秦小将军来到正好,本提督于此问责秦家使府中恶仆打伤长安守军之事,希望小将军配合调查。”
秦晓乐闻言,鸟都不鸟这厮,却是对周仓和站立围墙上的骊山派门人笑着说道。
“周叔且请退下歇息,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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