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军营见过齐王,相机行事,虚与委蛇便是。”
阿史那思摩闻言,认为此语有理,唤来秦文远麾下信使,面现傲慢之色大哧哧言道。
“回去转告你家王爷,本王隔日前往会见便是。”
秦文远闻信使禀报,闻信使言及突厥可汗接军令之傲慢态度,暗忖。
“你他妈算得什么东西,小爷好心好意请你相见,却是这等态度,当真以为有皇上撑腰小爷便奈何你不得,且走着瞧便是。”
隔日、阿吏那思摩全副车仗,数百突厥铁骑簇拥之下,耀武扬威于唐军军营拜见秦文远。
秦文远骂这厮不知天高地厚,吩咐周仓率亲卫列阵迎接,使这厮见识本王威风让其懂得谁才是此地的老大。
周仓得令,使亲卫全身披挂出阵,自己却是于军营前端坐马背大声喝道。
“齐王爷着令突厥可汗进帐拜见!”
阿史那思摩于军营外见大营中涌出数百兵士皆是着甲且枪刀整齐,其军容军威比起皇宫禁军有过之而无不及,当中说话的将军更是着朝廷正三品下武官服饰,披挂玄铁盔甲衬托,脚上黑色皮靴擦得锃亮,手里丈八的镔铁棍闪着寒光,面上显傲慢之色,直是未将突厥大队人马放在眼里。
这厮左看右看,再不见齐王出帐迎接,大感面上无光,不禁于军营前怒道。
“你家王爷便是此等待客的吗?”
周仓不屑而道。
“我家王爷军令召集统领之下各部势力,何来待客一说,大汗还是赶紧进营点卯,休得误了军机大事。”
阿史那思摩闻言,心中那个气哟仿若就要爆发的火山,面色发黑却又不便发作,当真是有被猪尿包打着不痛却是侮辱性极强的感受,奈何齐王奉旨节制灵州道、凉州道、朔州道三路军政,从法理上来说,退守“朔州”的突厥势力也在其治下,如今上官召见,敢不进营参拜,却是视上官威信于不顾,说轻可被斥责,说重可被军法从事。
这厮终是领教秦文远的厉害,耐着性子欲率众进入军营,其麾下数百突厥铁骑却被阻拦军营之外不得进入,只准其数名侍卫及谋士随阿史那思摩进营。
中军帐前,阿史那思摩随身侍卫再被阻拦,守卫中军帐的郞将大声喝道。
“军机重地,闲人休得入内,可汗请!”
从军营辕门到中军帐,短短的过程中,阿史那思摩已然被秦文远麾下震得没了脾气,眼望军营里四处冲天的煞气,这厮终有些惧怕,在没有来时不可一世的王霸之气。
随阿史那思摩进帐的谋士心中暗道。
“这位齐王爷好大的架子!”
中军帐里,秦文远端坐帅位,十数名亲卫持枪肃立身后,秦世勣及一帮武将分立两侧。
见得阿史那思摩及谋士进帐,秦文远轻描淡写而道。
“来了!”
“突厥可汗阿史那思摩参见王爷,今日召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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