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头一日在花厅里裁衣裳坐久了染了风寒,次日李婉便连下榻也是难事,喝了思婳配的方子才觉得嗓子眼好受许多。
明昭和思婳忧心的在正房伺候她们的娘[大嫂],孙娘端来米粥仔细让李婉喝下,胃里有了食物,李婉倒觉得好了许多,只是头还很沉。
“娘没事,娘睡会儿就好了。”李婉轻轻揉了揉明昭的脸蛋
“婳儿,帮大嫂嫂带昭儿回你们院里待着,别让我过了病气。”
思婳抿了抿唇,犹为不安,大哥如今不在家中,大嫂嫂便是他们的顶梁柱。
“大嫂嫂,您让婳儿在房里伺候您吧,四哥和笙哥儿他们都在房外等着您好的。”
李婉闻言摆了摆手,“去吧,让他们都回吧。”
罢,李婉便闭上沉重的眼皮子,想念999,想念冲剂,想念吊瓶,区区风寒感冒活生生让她浑身酸疼难耐。
思婳闻言见状,虽不放心不过,却也不敢拂了大嫂嫂的意思。
孙娘道“姑娘,您便听了太太的话,这里交由奴婢,奴婢定会好生伺候太太。”
得了孙娘的话,思婳才稍稍放下心来,牵过侄女从炕边起身“好,那便有劳孙娘您上心了。”
孙娘惶恐地低头道“姑娘莫要折煞奴婢,这是奴婢当做的。”
思婳点零头,福了一礼才领着明昭出正房,正院里怀溪,柏舟,铭笙以及铭意四个哥儿皆满心焦急地翘首以盼。
见思婳和明昭出来,怀溪上前两步问“五,大嫂嫂身子如何了。”
“便是染了风寒,大嫂嫂让咱先回去,有孙娘在屋里伺候的。”
听只是感染了风寒,几个哥儿才稍稍放下心来,柏舟道“可需要请来大夫给姑姑诊治一二?”
笙哥儿道“没事儿表哥,有咱姑在,娘的风寒不碍事。”
柏舟在老李家已有半年多,自然是知道思婳与一名撩的神医大夫习得医术,方觉自己那话有些唐突了思婳。
“……姨,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在淄州那会子,柏舟得知思婳是个姑娘,伙子平日里便不太敢正眼看思婳,这下子两个耳朵根都红了,是尴尬红的。
思婳眨了眨漂亮的美眸,毫不介意柏舟先前的话,心思敏锐的姑娘何尝没发觉柏舟面对自己时的不自在,她实则也是有些不上来的拘谨。
许是自己明明比柏舟还要上一岁,却要被大一岁的哥儿喊她姨。
怀溪大喇喇地揽着柏舟的肩膀,笑道“无妨,你姨岂是那种心眼计较的,既然大嫂嫂身体无大碍,咱便回了前院,别忧了大嫂嫂养病。”
几个的得了叔的话,不敢再逗留后院。
正房里,孙娘眼瞅着李婉开始发汗,端来了热水仔细给她擦拭身子。
李婉因先前喝的汤药起了效果,睡意正浓,任孙娘怎么给她擦身子也睁不开眼皮,就在孙娘将手中的热布巾擦拭在李婉左耳后根时,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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