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上看出了阿妈的病,但还是明知故问了一下。
只见钟齐海点了点头,继续询问道:“那么,阿妈是病了多久了?”
钟齐海略微单手托着腮帮,略微思索了片刻,道:“好像是有些日子了,记得应该是从博尔塔拉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了,早先的时候吃药还是管用的,只是这几年来越发的严重。”
听到她这么一说,我心情开始沉重,按照这么一说来,阿妈的病且不是因担忧才旺甲茂所致?原先还打算把自己并非才旺甲茂的事情和盘托出的,这下子却开始顾忌了,难道我真的要以才旺甲茂的身份活下去吗?
“甲茂,有空的时候还是多陪陪嫂子。毕竟她就你一个女儿。”钟齐海语重心长地说道,让我原本就在去与留只见徘徊的心更加不知所措了,只好点了点头,算作应答。
“好了,也不在这里陪你闲聊了,我去那边还有点事。”钟齐海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叹了口气,将话题一转,提起步子便准备离开。
我道:“嗯,甲茂就不打扰姑姑了。”
于是我们俩互相挥了挥手,算是告别。衣襟的摩擦声音渐渐地远去,扎雅走上前来继续为我掌灯,凉风拂过平地又添了些许寒意,我拾起裙摆抬着步子一步一步地向前。
回到屋子,一股温暖夹杂着淡淡的薰衣草香萦绕在我的身边,看着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我有些找不清方向的错觉。
“小姐,先把披肩脱下吧。”扎雅站在我身后朝着近旁的几个侍女使了个眼色,众人便走上前来为我宽衣解带,我呆呆地站着,回过神来,心中那抹淡淡的无奈被我的饥饿所压制。
“小姐,晚饭都已经为你准备好了,请就餐吧。”扎雅对着我说道。
我犹如木偶一般又被牵着走向餐桌,旁边的侍女端着铜盆给我净手,看着面前的羊肉大餐我忽然觉得味同嚼蜡,只因饥饿所致,所以不停地往嘴里塞东西。吃到嘴里的食物太多,一下子还来不及下咽却发现喉咙有些梗着了,伸手拿起桌上的‘新天干红’便往碗里倒,喝了一大口,才发现自己已经有些恍恍惚惚了,于是又倒了一碗,这才觉得这酒中甘甜之间还带着些酸涩。
酒足饭饱之后,扎雅便随众人一起拾掇桌子,因为无所事事所以我也有了些自由的时间,于是又坐在靠窗前的檀木桌前开始发呆,这张檀木桌是策凌那里搬过来的,据说是蒙古著名的工匠打造,上面所勾勒的祥云图案也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只是我对这些文化不太了解,所以它在我面前也就一张普通的桌子罢了。
百无聊赖,拿起桌上的羊毛笔扯了张宣纸便开始涂鸦。
“在干什么呢?”一声温和的男声从背后响起,让我猛地一惊,沾满墨汁的毛笔从指尖滑落,将宣纸上的空白渲染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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