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一天晚上。
站在门外的月滢滢等凌晓冬穿好衣物后,再次推门而入。
此时屋内的凌晓冬已经穿上蛇皮围裙,正经地跪坐在桌几旁边。
他诧异地望向月滢滢,嬉笑着问:
“师傅,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是要和我一起睡吗?”
月滢滢盯着他看了一会,也不恼怒,面色十分严肃,她凝重道:
“你察觉到了吗?”
凌晓冬收起了嬉皮笑脸,手放在耳边,做出偷听状。
月滢滢心领神会,脚底阴阳图延展开来,将整座木屋空间封锁。
此时木屋内自成一个小天地,一丝一毫的声音也不会外露。
确定万无一失后,凌晓冬才开口道:
“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这里的每一座木屋都新的吓人,连一点灰尘都没有,村中人多穿兽皮,只有方晓思一人穿麻衣,但是村边却种着成片的桑树,整座村子里却不见一块丝布,还有那山麦田。”
月滢滢皱眉问道:“山麦田怎么了?”
“太小了,师傅你没有耕作过不知道,四亩田才能养活一个人,这村边的山麦田,完全养不活村中数百人口,但是那方晓思却说,这是她们主要的口粮。”
自从之前被蜃蛙迷住后,凌晓冬就多了一个心眼,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警惕,每一天都要诵念一遍清心咒。
他顿了顿,又问:
“那是师傅你是怎么发觉不对的呢?”
月滢滢答道:“自从那个方晓思说扶桑让人怀孕我就开始怀疑了,草木之阳气,与生灵之阳气完全就是截然不同的东西,哪怕是生灵的阳气也各有不同,所以不同的兽类结合,也不会有子嗣。”
她又抬头看了看窗外的星空,今夜的月亮只是残月,星空额外明亮,她继续解释道:
“还有就是,卦象的变化。”
“卦象的变化?”
“嗯。”
月滢滢轻轻点头。
“因为十万大山里的命理一直像是被层层迷雾遮掩,哪怕是我也要靠着罗盘计算才能稍微看的清楚,就在刚刚我以星象为媒,重新算了一卦,结果竟是水雷屯卦,与你在彭城时一般无二!”
水屯卦,木得天雨而沐之,或雷而交加,面对困难而思慎之象。
一般指难以预料的凶险隐藏在暗流之下。
凌晓冬犹豫了一下,把之前方晓思进门来找自己事情如实告诉了月滢滢。
“什么!那女人来找你生小孩?真不要脸!”
月滢滢瞪了凌晓冬一眼,问道:“那你答应了?”
要不是刚刚月滢滢敲门,两人可能真的半推半就之间就成了,不过凌晓冬可没有傻到全盘托出。
他一脸正气,正义凛然道:
“怎么可能!我凌晓冬是这样的人吗?师傅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要是答应了,她现在还下不来床!”
月滢滢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他桌下的蛇皮围裙,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啐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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