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顾屿深按住她的手,吻去她脸上的眼泪,声音低沉又温柔:“做什么?”
南知脸红着,有点不耐烦,反问,“你说做什么。”
只是声音还带着哽咽,一点儿气势都没有。
顾屿深低声轻笑,低下颈,又亲亲她,似是安抚,哑声:“理疗师不是叮嘱你最近不要用到腰吗。”
“?”
我话都已经说到份儿上,你竟然要打退堂鼓?
你平时骚话都白说的?!
你是男人吗你?!
不过都到节骨眼儿,南知也不打算再别扭。
其实之前顾屿深要是真要做到最后一步她也不会拒绝,只不过因理疗师的话,顾屿深居然还真忍着没舍得真碰她。
南知退开一,不再亲,近距离地跟他对视。
她眼睛生得漂亮,狭长明亮,眼尾有一个浅浅的上翘弧度,很勾人。
顾屿深着她,喉结不自觉滚动。
片刻后,她踮起脚,仰着下巴吻上他的喉结。
她一直觉得他喉结感,之前喝醉酒时就不小心表露过想法,手还摸着他喉结不肯放。
顾屿深动作猛然一僵,感觉到喉结处的温度。
小姑娘本来动作还特生涩的,怕碰疼似的,后来便又大胆子,伸出牙尖轻轻啃噬,又痒又麻,还有点疼。
顾屿深本来想忍着的。
反正都忍么久,怎么不是忍。
想不管怎样等她腰伤理疗过一疗程以后再说。
他知道个事只要有开始,就再也一发不可收拾,他没么强大的克制力,可以在过程中还悉心照顾南知的腰伤。
一定会受伤。
可一旦开一个口子,他从少时期就发芽的欲念就再也难以控制,一点小火苗就把他烧个彻底。
等退开时南知脸颊都红到滴血,做完事她也不敢抬头去顾屿深,索额头抵在他肩头埋下去。
她想缓一缓,平复一下过快的心跳,突然被顾屿深强迫地抬起头,俯身再次吻下来。
和方才安抚哄诱的吻都不一样。
强制的,惶急的,情不自禁的。
不管不顾地撞上来,牙齿都磕在唇肉上。
带来席卷而来极强的压迫感,南知下识想避,还是忍住,缓缓抬起手,环住他的腰。
他肌肉贲张,血液和经脉在肌肉下流淌跳动。
顾屿深吻着她唇哑声开口:“不怕腰疼?”
她强忍着羞赧,轻轻摇下头,又轻声说:“理疗师上次不是说,也可以用女方比较轻松的姿势吗……”
他闭闭眼,轻吻她鼻尖,实话实说:“轻松不,到时候你求我可能也没用。”
话是警告,南知此刻没听出来,甚至还误以为是挑衅。
“我才不会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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