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下地走动都成问题,肯定是没法长途跋涉的,除非他没有痛觉。
不过没有痛觉,也不代表伤口不会裂开,到时候发炎化脓才最最要命。
她左思右想,还是忍不住问“回到那个,你说的她的身边,就那么要紧不能晚几日”
“不能。”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答道。
齐玉撇撇嘴,“难不成你是在娶亲路上遭了难,所以要急着回去见自己的媳妇”
她本没想这么说,可看见他那么干脆果断地回答了个不能,心底莫名窜起火气,这话就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
容洵果然寒着眸看了她两眼,满是探究之色,这个女人这般打探自己是想做什么
凭他多年习武经验而来,她根本不会武,否则他会直接杀了她。
齐玉不知容洵心底又生出了几分戒备,她还在为刚才的情急之言心虚。
可他似乎也没否认,难道真被自己猜中了
结果刚这么想完,容洵就移开视线,送了她三个字“赶紧滚。”
齐玉心里重重哼了声,心道只怕你是说话太久伤口痛了又下不来台才想赶紧赶我的吧。
随后转身跨过门槛,忽地一顿,又侧眸看他,“我不管你明日走不走,我作为一个大夫,是不会准你走的。好不容易救活的命,你不稀罕,我还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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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不再看容洵,气鼓鼓地大步走回了自己屋子,正巧齐涣在院子里晒药材,她想了想,走过去招呼他“涣儿,去把咱们家的桌子凳子全搬出来。”
“啊搬这些做什么”
“那还用说”齐玉道“给我把容家郎君的门堵死”
自那日在屋中和青鱼出了那事,燕潮见就很少再和他说上话了。她并没有觉得如何,青鱼却像是刻意在躲她。
每日的饭食倒是准时准点摆在小厨房里。
她有时遥遥看见他唤他一声,他却没像往常那样略带惊喜地回眸,而是脚下一快,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是我那天的说法有问题吧。”燕潮见窝在榻上,盯着头顶帐幔喃喃道。
青鱼太像燕景笙了,所以她才格外希望他能活得快活些。她的前路尚未明了,和她待在一起,不是长久之计。
燕潮见只觉得是青鱼心里还没想明白,他的世界太小,几乎只有二皇子一个人,所以他对她的那份莫名的憧憬,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看上去比二皇子好一些罢了。
床头的灯罩下烛火昏暗,她卧在陌生的软塌上,缓缓地阖上了眼。
她久违地做了一场梦,噩梦。
死寂的夜晚,彻骨的潭水,死死扼住她脖颈的手,还有那个人咬着牙扭曲着神情,眼眶中却满带泪水的脸。
“嫮儿,阿娘的时日不多了这是我最后一个请求,你千万要守住那张图纸,绝不能将它交给任何人。”
“只有用命去保它,才能保住你的阿弟。”
她不由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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