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像一只溺水的鸟,扑腾着翅膀想要到岸上去,缺氧到极点时不停张嘴。
把嘴巴张得大大的。
想要氧气。
暗色里,没有氧气,只有声色沉迷的男人。
他再度吻上来,咬着她的唇,不忍弄痛她,却又有着舍不去欲望。
灵魂和唇舌一起紧密契合。
在溺闭的顶点,宋枝攀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滑落到一侧,失手打翻那个放在床头的纸鹤菠萝。
随着一声响,她听到千万只纸鹤散开的声音。
有些慌了。
宋枝想要起身去捡散落满地的纸鹤,却被男人一把按回原处,他哑声在她耳边说:“先管管我。”
“”
到浴室清理完毕以后,宋枝回到卧室,满脸懊丧地看着散在床边地板上的千纸鹤,叹气道:“全部散了”
闻时礼裹着浴巾朝她走过来:“能重新拼起来么?”
宋枝蹲下来:“能,就是有点费时。”
纸鹤菠萝耗去她年少时期好几个月的空闲时间,里面装着全是对他的热恋。
闻时礼来到她身边,揉揉她的头发:“别不高兴,哥哥陪你一起拼?”
宋枝:“你不会。”
“你会的东西我还能不会?”
“”
宋枝翻白眼,怼他:“瞧不起谁呢。”
闻时礼:“我证明给你看。”
说着,他就在她旁边蹲下。
宋枝没搭理他,自顾自地一个接一个捡起纸鹤,开始组叠。
闻时礼随手捡起一只。
“看着。”他说,“我拆开一只,马上折回原样给你看。”
“”
闻时礼手中那只千纸鹤是粉色的,他慢条斯理从中间拆开,袒出纸鹤内部的纸张页面,黑色字迹一点一点出现。
——怕。
怕?
看见这个字,闻时礼手指一顿,动作放慢,再缓慢拆开。
旁边宋枝低头正叠得专心,井未发现异常。
粉色千纸鹤完全被展开。
字迹昭然。
怕黑。
怕鬼。
怕杀人凶手。
最后一句被黑线划掉,重新在下面写了一句。
最后变成——
怕黑。
怕鬼。
怕你渺无音信。
静默良久良久。
“枝枝。”
男人低沉的嗓音打破这份静。
宋枝茫然转头,对上男人深邃的视线:“啊?”
闻时礼将那张纸上内容举起,落在她的水平视线位置,让她可以清清楚楚看到。
等看清楚后,宋枝呼吸一滞。
完了。
很快,闻时礼就略一偏头,唇角浮出玩味的笑容:“告诉哥哥,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宋枝喉间发紧。
闻时礼眼中笑意加深:“嗯?”
宋枝:“”
嗯个屁。
好社死呜呜呜呜。
明明是他先表白的啊,要是她承认的话,不就太没面子了吗!
下巴上倏地一凉,是他的手指轻轻握了上来,伴随着他似笑而非地追问:“回答我。”
宋枝被迫与他对视,目光却心虚地往旁边看:“我哪有。”
“没有?”闻时礼垂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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