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
白青说:“我原来说的呀,楚青图。”
薛昶依旧似笑非笑,又问:“在东海做生意,
”
林白青觉得他这话问的奇怪。
意也会有适当的税务减就不说东海了,烈士子政策是全国性的,上学以加分,读研以免费,做生
免政策,所以她反
”
薛昶一脸自信,说:“丫头,我知道中医不好干,沿海区竞争也大,你要冒充烈士子做生意能省不事,但伯伯要劝你一句,于情于你都不该这么做的,听伯伯一句劝,改天把它改掉去!”
说完,他一瘸一拐,转身走了。
这人话说的莫名其妙,笑的也很怪,语气里还带嘲讽,要不是上回林白青跟他接触,知道他虽然有莽,但性格是个实在人的话就该骂人了。
而于不遵医嘱的人,她是又气又恨,他一瘸一拐,林白青本就气的鬓突突,再听他又要误解自己,更加生气了,索性也不他,说干脆病死算了。
但楚楚生来闻到的男人只有爸爸,而且爸爸永远是香香的,还没闻味道那么浓烈的男人,在确定不是自己鼻子坏了后,就对那个大黑胖子产生了浓烈的好奇,一个劲儿的嗷嗷呜呜,咦哇乱叫,朝薛昶探着身子。
眼他走远了,又扭头妈妈,嘴还是哇哇叫个不住。
林白青忍了又忍,终是医者的良不去,赶了步,追上薛昶,说:“走吧,上诊所,我再你治个病去。”
薛昶拍拍腿:“你是说这个吧,这个你治不了的,我也忙,咱们就再见吧。”
但他一回头,就见个还不到一岁的婴儿扬着她的脑瓜子,探着身子,嘴里哼哼唧唧的,脸蛋儿白的跟牛乳酪似的,圆翘翘的鼻头都快贴他脖子上了。
他大吃一惊:“好乖,好漂亮的孩子,她这是要我抱……抱?”
他脖子上有个大火疥子,那是他体臭的来源,而在中医来讲,他是因肺胃积热才会长疗丁的,所以他身上的臭气,正是从那只大火疥子散发出来的。
楚楚跟妈妈一样,天生于气味敏感,当然不是要他抱,她是在闻那个臭臭的东西,大概觉得它不正常,要嗅一嗅。
因这人来自什河子,跟她爸爸曾经在一个兵团干,林白青耐着性子说:“薛昶同志,我这是最后一次帮你治痛风了,去诊所,我再你做回针灸。”
薛昶提起裤子说:“我的痛风早好了,膝盖是了执行任务做了关节置换手术,新关节磨合不好,走起路来就有不方便,这个你治不了的,算了吧。”
这是火车站出口,他这一提裤子,有几个胆的同志直接吓的尖叫了起来。
因他的大腿膝关节下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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